媚行深宫_第63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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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页 (第2/3页)

   她见我不肯松口,也不亮出底牌。

    又这样过了数十日。

    意愈浓。时有暖暖阳光,照暖窗前、庭院。

    我苏醒后及立晋名号,现在后宫是件大事。各路诸侯正擦亮眼睛,日盯夜防。在听雨轩周边布下侦察火力十分密集,堪称我入宫之最。而我,只是心冷厌烦,淡然处之。

    第八章 伤害(中)

    当着文泽的面咳个不停,好似得下绝症。当然无法侍寝我泪眼汪汪,故作遗憾。文泽只是皱眉,又有更无它法,只得叮嘱宋佩昭让我好生调养。也许因为怜惜,也许因为失而复得,也许他真觉我画技超然即使无法侍寝,他却隔日仍会过来,与我吃一吃茶,聊一聊名家书画。

    但我从不叫他三哥。问时,只说先要适应一段时日。

    始终不能接受,我与他之间竟隔了那一种叫做貌合神离的东西。

    那日下午风和日丽,窗外蝶飞鸟鸣,渐有绿意。他来我屋里完成一幅画了几日的工笔山水,我们也都没有说话,静静的。

    白玉花薰中轻烟袅袅,一屋子的香。

    偶有微风chuī来掀起宣纸一角,我忙拿过天青冻玉的一方镇字过去压好。他抬头微微一笑,顺势握了一握我的手。我亦回笑。低头看他他笔下的青水绿水孤帆远影蓝天白云,突然见画中一处的褚色用得十分淡了,便轻轻叫了一声:皇上。

    嗯。他应了一声,并不回头,也没停下手中的笔。我正待说话,他却突然转头笑道:趁屋中没旁人,快叫三哥!

    叫三哥。他旧事重提,笑道:叫了便可求朕许你一个恩赐,朕没有不准的。

    那日,他看起来心qíng大好,脸上露出以糖果逗孩子的神qíng。我望着他笑,心中却半点笑不出来。看着他浴在阳光中的脸,突然有些惊悚,似有冰霰抽打心中刺凉。明明就在身边,那远,竟似觉得我们中间若隔了大江高山一般。

    当初,他也是这样qíng意nongnong地与她调笑的罢?

    可这个三哥,却一样qíng意nongnong地送她走上一条不归路。三哥这两字,仿佛提醒我曾经的深爱,只不过是一个巨大的嘲讽

    淡淡轻烟如练在空中横舞,冷冷地,便使我想起三尺白绫。

    便入了魔障。

    我静静地想,看着他想,想至家人的恨,媚儿的冤终知我与他,qíng路已无路,爱海水已枯。路无水枯,我们已走至尽头。

    而文浩他虽爱我,可自始至终,他要的就是他的上品qíng爱。我早已嫁做人妇,所以他,从未想过要与我结伴同行罢?

    进退皆无路,哀哀地,那一刹那突然绝了生念。

    吸一口气,我徐徐跪下故作欢快地说:谢皇上。若皇上能恩旨臣妾出宫嫁人,臣妾将永世记得皇上大恩大德。

    什么?!头顶传来文泽诧异的声音。烟儿,他诧道:你说什么?

    我将头低得更下,淡淡道:承蒙皇上错爱,臣妾愧不敢当。一直以来,臣妾有一事一直欺瞒着皇上,不敢求皇上恕罪,只请皇上赐臣妾死后能保全尸。

    起来说。他放下笔,想扶起我,我却将额头触去地上,低声而清晰地说:皇上恕罪。臣妾在入宫前曾经深爱过一名男子。几年前臣妾家中获罪,流放途中有一日不仔细失了全家的口粮,天赛地冻的几乎饿死。幸遇当地一年青男子路过接济了我们几个馒头与热水,方才活下命来。虽只受他一饭之恩,但臣妾qíng窦初开,已深深爱上。而且而且至今心中也忘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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