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怀了白月光的崽_第99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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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9节 (第1/2页)

    容祈看着她漆黑的眼神,心中微软。

    这是他和宁汝姗的女孩。

    只要这种隐晦,不能诉之于口的想法在脑海中一旦冒出头来便再也压不下去。

    “不可以吗?”岁岁见两个大人都不说话,脸上露出失落之色。

    容祈去看宁汝姗,他知道宁汝姗一定不想让他靠近宁岁岁,就如同她拼命要掩埋这个秘密一样。

    隔断两个人的联系,这是最保险的做法。

    他虽然难过踟躇,但不会用这个逼宁汝姗就范。

    三年前的那场大雪就像一道鸿沟,划断两人之间脆弱的那根红线。

    他也曾在榷场时犹豫,是不是互相形同陌路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直到那日看到纣行对着她心口射出的那一箭。

    他在那一刻似乎回到那夜相国寺大雪的那夜。

    看不见,走不了,只能狼狈地趴在地上,心中对着那点隐约已知的未知而惊惧惶恐。

    他明明得到过她,可最后都要经历失去。

    每一次失去,都是永别。

    在那一刻五脏六腑都在那尖锐鹤唳声中撕裂凌迟,原来七窍玲珑钉的疼真的不算什么。

    幸好,那年她选择船运。

    幸好,大白鹅勇敢飞出。

    ——他不能失去她。

    他在那时,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冒出这样的想法,清晰热烈。

    那簇火苗,那只麻雀,在不知不觉中早已在他心底留下一个近乎炙热的痕迹。

    若是不碰,他还能状若无事地生活下去,可一旦被触摸,那便是再也压抑不住。

    若是三年前是她一直在靠近他,最后失望而归。

    那这一次,他便选择自己靠近她,期望能获得一点火光。

    宁汝姗犹豫片刻,对着容祈说道:“你身上的伤?”

    “不碍事,岁岁很轻。”他伸出没受伤的右手。

    岁岁立马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自己找个位置,笑嘻嘻说道:“岁岁其实也很轻的。”

    “确实,还没那杆长/枪重。”

    宁岁岁抱胸,拉下脸来:“哪有。”

    “那长/枪可有八十一斤重。”宁汝姗失笑,“怎么,岁岁已经有八十一斤了。”

    “那岁岁有几斤啊。”宁岁岁歪头问道。

    “二十三斤。”

    “咦,和鹅鹅一样重啊。”她笑了起来,格外高兴。

    “那娘有八十一斤吗?”

    她又问着。

    宁汝姗点头:“自然有。”

    “那娘多少斤啊。”宁岁岁好奇追问。

    “娘怎么知道。”宁汝姗失笑。

    宁岁岁失望地哦了一声。

    “一百多一点。”

    容祈见不得她小孩失落,不由脱口而出。

    宁汝姗一愣,眸光不由落在容祈身上,震惊到连着耳朵蓦地泛上红意。

    容祈反应过来,这才觉得失礼,顿时也颇为窘迫,低声解释道:“是那日上船时……不小心……”

    他自小就力大无穷,那杆长/枪对他而言也不过如此,久而久之甚至让他对重量极为敏感,所以当时抱着一个宁汝姗和岁岁上船几乎立刻就颠出重量了。

    他刚才一直沉默地听着她们母女颇为幼稚的对话,心中翻滚的,不受控制的情绪甚至还奇异地安静下来,这才下意识算了一下。

    “哇,娘比长/枪还重耶,叔叔你抱得起我娘吗?”宁岁岁天真无邪地问道。

    这话简直像一把火,烧得两个大人只剩下窘迫和尴尬。

    “还不去睡觉。”

    “去看长/枪吗。”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着。

    被莫名呵斥了的宁岁岁呆呆地看着他们,一脸不解:“啊,所以岁岁要去哪里啊。”

    “去睡觉。”

    “去书房。”

    不曾想两人再一次异口同声地说着对方的答案,一时间气氛更加僵硬了。

    就在此刻,张春满身是血地打开门,结果一抬头就看到门口站着的两人,脸色立马僵硬,便又顾忌着宁岁岁,便把火全都朝着容祈泼去。

    “别人在鬼门关,你是站在鹊桥吗,一直听着你跟麻雀一样絮絮叨叨,吵死了。”

    “你抱着我家小姑娘做什么。”他看到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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