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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不舒服,肯定是假的。 她张口去咬苏敬的肩,咬破他了也没停下来。在这样娇融欲滴的良辰美景里,她被他们死死地摁在半山腰,下不来,上不去。后面那男人呵出的热气忽远忽近,当真比七月的炎暑更燥热。 不过她以为,既然是他,应该还能再热些。 沈伽唯吻着她的背脊,坏心眼地往下舔。 他不紧不慢,问她可不可以,想不想再进去一点。他声色半酣,在真心哄人时,那张嘴蜜地化都化不开。 论年纪,他并不虚长多少岁,但他的确是这间浴室里资格最老的那一位。他顾着姜然,也顾着苏敬。他看到阿敬拧紧眉头苦苦哀求的表情,便知道他要被她绞出来了。 沈伽唯五味陈杂,倒也说不出是十分高兴,还是十分痛苦。 他这人博施济众,且一向手贱,总爱见缝插针地给他们加大料,然而大伯哥再如何慷慨,到底也有意难平的时候。 他希望这场狂欢快点结束,希望她不要再叫唤那人的名,因为他听得耳朵疼,听得浑身哪里都疼。 苏敬 沈伽唯听着听着,就加重了指尖的力道。他百思不得其解,阿敬在努力,他也在努力,她平衡感竟这样差,连两头兼顾一下的本事都没有。 而说到这个心无杂念,苏敬的定力就比大哥强百倍。 此刻他什么想法也没有。他脑中一片空白,简直酥到快要疯了。他恨不得那根铁家伙可以在她体内开枝散叶,累世繁衍,子子孙孙无穷无尽。 他想缠着她,困着她,永生永世都不分开。 七颠八簸地,姜然被苏敬掐紧了。他正处于无意识的狂热中,而她腹背受敌,夹在当中垂死挣扎,软得好像一枝被暴雨拍残了的细柳条。 他们不肯放过她,那两拨钝器热烈地进出着,哪一个都不是善茬。它们不似呆板的死物,它们很有默契,懂得怎样配合才会把这池水搅得更浓。 胁迫持续进行着,惊搐的快感都汇集到一处去。 她耳畔有刻骨的甜言蜜语,身下有热楔贯穿,水声惊涛拍岸,她融进了他们低而重的呼吸里。 姜然知道,苏先生和沈先生不是最相似,但他俩其实又很相似。 比方说,在抵达巅峰时那声短促且带着泣声的叹,如果闭着眼睛听,像她这种陪伴多年的旧人,有时也会分不清。 苏敬抓紧她的臀往下一压,他压得够狠,喷雪奔涌如注,径直向上灌透了她的血rou。 他忍了很久,所以那股凝着的魂魄在须臾之间就全散光了。 慢一拍的沈伽唯用额头蹭姜然的背,他跪在地上,粗鲁地握着分身抽动了几下。 他忽然屏住动作,闷闷地唤了她一声小然。可怜他没出息,最后那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飞溅的液体霎时就和水沫混在了一起。 它们蜿蜒在他膝侧,很快降温,再也瞧不出彼此的分别来。 沈伽唯眨了眨湿漉漉的睫毛,汗水直顺着鼻尖往下淌,扑簌簌的,像漏了雨的天。 第65章 太太 < 与我同罪(草莓炒糖)|脸红心跳 3Щ點ρο18點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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