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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任呸了两下， 拍胡秋月的头，“不吉利。”

    胡秋月：“你自己说的啊。”

    主任瞪了眼她，“我没那么说，你快继续写试卷。”

    胡秋月哎了声。

    “你们看看叶禾， 还是那么精神， 这才哪到哪，就撑不住了？”

    周向阳看了眼叶禾按在手底下的草稿纸，写的全是某个人的名字，“……”

    呵。

    叶禾耳根红， 把草稿纸翻了个面， 掩人耳目一样刷刷地写了几道公式。

    周向阳：“就算写公式，你也对不起主任。”

    叶禾：“我、我就是写累了， 娱乐一下。”

    周向阳冷漠，“哦。”

    走神八百回。

    “你接着走吧，等我把你从第一拽下来。”

    叶禾想也不想，“那不可能。”

    周向阳皱着眉，“怎么不可能，你自己看看，你现在上课走神多少回。”

    叶禾看了他一眼，“……反正我还是第一。”

    周向阳：“期末考看看吧。”

    这之后叶禾收敛了心思，上课认真听讲，下课刷题，正好现在他也不好意思去找江落，就更猛了，除了上厕所打水就是学习，弄得人心惶惶。

    “是谁！激发了他的学习之魂？”

    “他是想期末甩副班长二十分吗？”

    “我现在上厕所都是跑的，来个人让他别学了，给我们留条生路吧……”

    罪魁祸首周向阳搂着副班长的脖子安慰他，“诶，他学你也学啊，没事，别听他们瞎说，甩不了你二十分那么多。”

    副班长：“我做错了什么，万年老二已经很惨了，还要被甩。”

    周向阳扒拉他的头发，“乖，不哭不哭。”

    副班长趴到他怀里呜呜呜。

    胡秋月坐在课桌上吃蛋糕，嫌弃地撇嘴，“老周，你跟副班长这样，想过许清风的感受吗？”

    周向阳：“关他什么事。”

    胡秋月斥责他，“红杏出墙，当夫。”

    副班长已经推开了周向阳，躲得远远的，满脸写着疏离冷漠。

    “……”周向阳看着胡秋月，“什么红杏出墙，什么当，你也说得出口，不要脸。”

    胡秋月：“你都搂住人家了，谁比谁不要脸。”

    周向阳：“你还跟你朋友一起上厕所呢，腐眼看人基。”

    胡秋月：“我他妈轮死你？”

    周向阳怂，溜了。

    ……

    最后一门考完，叶禾神清气爽，跑下楼去买辣条吃，感觉这回成绩要爆。

    眼看就要跟个解放的小蝴蝶一样飞出去，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拦腰把他按回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