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唐再续_第178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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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8节 (第3/4页)

日这般地位。倘若当初我能用他,难道便能一步登天拜他为相?只能说没有这般好运了。”

    两人又互相试探着谈了一会儿,李曜便起身告辞,李晔自然也不会留他,于是李曜拜辞而出,骑上“黑电”,往华州节度使府赶去。

    他有一个安排等着李筠。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李曜攻克华州,整军备战李茂贞之时,葛从周也已统领十万大军二伐河北,先攻义昌军,拔德州,斩刺史,然后移军至沧州城下。

    刘守文不敢出战,固城自守。葛从周遂将沧州城围困数重,飞鸟不能进。刘仁恭急忙领着幽州全部机动兵力,合计五万大军来救沧州,屯驻乾宁。

    唐廷所派的卢龙监军张居寿在侧,对刘仁恭说道:“葛从周十万大军来势汹汹,恐燕军不能与敌,司空还须向太原求救为是。”此人是因张居翰被李曜要走,唐廷再派而来。

    “我与太原已然决裂,李克用必不会救我!”刘仁恭摇头道。

    “司空但备厚礼,奴婢与那河东监军张承业、河中监军张居翰昔日皆曾为兄弟,此番愿往太原一趟,以利害劝说,必能令其出军!”

    刘仁恭听到这话,就如落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大喜之余,从速备齐厚礼,又作书信一封,尽显卑辞,着张居寿带往太原。

    晋王李克用闻知葛从周二伐之后,便每日召将佐议事,不敢懈怠。这日闻张居寿前来,便问张承业:“孤闻那张居寿与公有兄弟情份,此话从何说来?”

    “奴婢与居翰、居寿等,自咸通初同时入宫为宦。当时宦官掌权,收养义子成风,奴婢遂被内常侍张泰收为义子,居翰、居寿则为掖庭令张从玫收为义子;而张泰、张从枚又是义兄弟,便因此故,奴与居翰、居寿皆有兄弟情份。”张承业解释道。

    “原来如此!公亦为朝廷所派之监军,却毫无天子近臣的架式,论忠心,论才干,为孤所钦服,故而敢将太原政事托付,却不知这张居寿才情比公如何?”

    “居翰居寿兄弟,皆是少习孔孟,熟读《九经》之人,更有一颗仁者之心。论忠心,论才干,俱在奴婢之上。”

    李克用一惊,继而耸肩笑道:“公此言差矣!且不说张居翰如何,就说张居寿,想那刘仁恭窃据幽州后,向官家邀节,大表忠心,官家方派遣了张居寿监军卢龙。但刘仁恭外表恭维,内心jian险,残暴不仁,比小人更小人。而张居寿却甘心为这个鹰鸷之辈用事,谈的上什么忠心?”

    “居寿上受天命,忠于职责,与奴婢忠心侍奉大王如出一辙。”

    这话没法反驳,李克用只能默许,但却又道:“然而刘仁恭窃我幽州,孤恨不能寝其皮食其rou。他有今日,纯属咎由自取,孤岂会发兵救他!依某看,这张居寿不见也罢。”

    张承业道:“奴婢以为,大王不妨与居寿一见,但观他用何言辞来说。倘若说得不妥,但将驳回便是,定叫刘仁恭无话可说!”

    李克用沉思片刻,道:“说的也是。”遂命牙兵传张居寿来见。

    张居寿入殿,向晋王用见别国礼,只一揖而拜。晋王不但不怪罪,反而离王座下阶,往迎如同故旧,慈颜笑道:“公与承业是兄弟,即是太原故友。今日兄弟复见,哪有再散的道理?某意刘仁恭jian险残暴,而公有大才,怎能事这等宵小?不若就事太原,岂不称妙?”

    张居寿未料晋王竟有留己之意,只好谢辞道:“奴婢系朝廷所派遣的卢龙监军,并不是他刘仁恭的吏员。职责所在,不敢擅离幽州,还请晋王恕罪!”

    晋王沉下脸色,佯怒道:“刘仁恭将被朱温所灭,你还能再作卢龙监军么?”

    “这正是奴婢此番来太原,要劝说大王的本意!当初,大王于山东拥有一镇,羁服五藩。然而今日,魏博易旗,邢洺失陷,常山改附。若幽、沧再失,山东仅剩中山小藩,如何能与汴梁匹敌?如此,晋王所有的山东土地尽归汴梁所取了,因此,还请晋王不要以私仇而舍大业。”

    不料此言一出,李克用闻言大怒,竟拂袖而去,将张居寿晾在殿上。

    张承业见状走上前来,对张居寿说道:“贤弟言重了!怎可说晋王‘以私仇而舍大业’呢?今当如何是好?”

    张居寿却笑道:“兄长事晋王多年,怎会不解其意啊?弟料他必发兵无疑了。”说罢拱手退归。

    果然,李克用退入内殿,周德威随后跟进劝道:“大王,张居寿所言在理,大王为何怒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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