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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了声，没说话的抿住唇。

    “沫沫，别生气了。你爸就是这驴脾气，管不住他自己这张嘴，但他心里是关心你的……”

    “承受不起。”戚沫冷笑。

    “沫沫啊，别这样，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本该和和气气。你跟你爸的脾气真是一个模子刻了来的，像得很！”穆雪素当中间人，左右劝着牛脾气的父女俩，不愿意他们总这样仇人相见份外眼外。

    “阿姨，找我有事？”戚沫看着穆雪素，她的和气只给她认为该给的人。

    “是这样的，妮娜明年就要考大学了。你爸的意思是让她报s大，可是她想考艺校，我们来跟你讨论一下，看看到底怎么选择比较好。”穆雪素说着，朝戚妮娜使了个眼色。

    戚妮娜像没看见一样，拽紧身上的外套，缩着脖子躲在戚卫国身后避风。

    戚沫看了看戚妮娜，这怕不是他们这次全家出动的真正原因吧？

    “这是你们家的事，你们自己商量就可以了。”她拒绝参与。

    “沫沫，你也是这家里的一份子呀！”穆雪素无奈地笑着叹了口气，多少年了，这孩子的心病就这样一直缠绕不去。

    “谢谢阿姨，我不配。”戚沫抽回被穆雪素握着的手，自嘲道。

    “戚沫！怎么跟你阿姨说话的！”戚卫国充满警告的低吼了声，眉头都堆成了一座山。

    “所以，你们来找我干嘛呢？我就是这么一个有妈生，没妈养的……”

    戚沫的话被打断在一个清脆的巴掌声中，力道大得她被打偏了头去，长长的头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利的弧度。

    “卫国！”穆雪素眼睁睁看着来不及阻止的这一幕，惊呼一声，护在了戚沫身前：“你疯了！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干嘛打孩子？”

    “没事阿姨，这巴掌，早在滨城的时候，他就想打了。”戚沫甩了下头发，无所谓的笑着推开穆雪素。

    “你……”

    “妮娜，带你爸爸回车上去等着，我跟你jiejie说几句话！”穆雪素掐了戚卫国的胳膊一下，一边吩咐戚妮娜，一边拉着戚沫往旁边走去。

    “唉呀，我说jiejie，你就别作了行不行？多大点事呀？是你mama不要你的，又关爸爸mama什么事？爸爸和你mama感情不和不离婚难道还要……”

    “住口！”穆雪素回头怒瞪了戚妮娜一眼，扬手就要打她。

    戚妮娜一缩头，躲在了戚卫国背后，再也不敢出来。

    戚沫拽紧了手中的手机，像是要将手机捏碎般。

    昂了昂下巴，目光飘忽的从戚卫国身上扫过，最后凉凉的笑道：“戚妮娜说的没错，我确实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承蒙你们当年没有遗弃，这笔抚养费，我会算清楚还你们的。如果没其他事，慢走不送了！”

    说完，她挺直了背，大步从他们面前走过，笔直的进了楼道。

    “戚沫，你给我站住！”戚卫国说着，就要追上去，却被穆雪素一把拽住。

    “你别忘记，只要你姓戚的一天，你就还不清！”戚卫国对着戚沫的背影挥舞着双臂，若不是穆雪素挡着，他估计已经冲过去了。

    “收起你的脾气吧！你说说你，啊？你对谁都客客气气，对谁都彬彬有礼，怎么就不能这样好好跟沫沫说说话？她是你女儿，不是仇人！”

    穆雪素照着他就是一顿训，随后转向戚妮娜时，没忍住就伸手掐住她的耳朵：“你知不知道你自己说的是什么话，啊？这些话是可以随便说的吗？”

    “痛痛痛！妈，放手啦，好痛！”戚妮娜疼得一直缩脖子，不停的怪叫着。

    穆雪素这才松了手，只听得戚妮娜一边跑开，一边不服气的喊：“我说得明明就没错！她mama和爸爸离婚的时候，明明她是判给她mama的，是她mama嫌她拖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