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的爱_相思树底说相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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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思树底说相思 (第2/2页)



    荷花听的咯咯直笑,傍着男人胳膊娇媚地说:

    “这故事倒和我们三个有些相似,我是维纳斯,你是玛尔斯,哥是伏尔甘。只不过我嫁给哥是自愿的,我离开哥也不是嫌他丑,而是为了大家都能活下去。”她放肆地拿手拧了一下国华屁*股,荡着一双盈盈秋波,似嗔还羞地说道:

    “都是你这个俏冤家,把人家的心儿从哥身上偷走,让我总想着和你单独在一起。”

    国华嘿嘿诡笑:

    “别看哥身体不行,心可花着呢。他是把我当成自己,在病态中让自己活的更有些价值。要是有一天他身体好了要你,你会答应他吗?”

    荷花咬着嘴唇沉默了一会儿,她摇摇头迷茫地说: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离不开你。”

    国华嘴角轻扬,勾出一抹邪魅的笑:

    “伏尔甘也知道维纳斯和玛尔斯在偷情,他设了一个陷阱想抓住这两个人,于是就骗维纳斯说出门办事。维纳斯等他一走就迫不及待地把玛尔斯招来,两人刚刚办完好事,连衣服都没来的及穿,伏尔甘就回来了,吓得神勇无比的玛尔斯钻进桌子底下躲了起来。伏尔甘一进门就瞄向维纳斯那里,心里想着寻找证据,可眼睛里却充满情*欲,最终还是爬上维纳斯的床。有位著名画家还把这个故事画成油画,画面中维纳斯只是神情尴尬,没有那种抵触的色彩。油画中还有面镜子,里面的倒影很充分体现出伏尔甘的爱*欲。整幅画勾勒出三人世界的一种微妙的,却又说不出口的意境。”

    荷花听得吃吃直笑,娇媚地说:

    “那你是希望我答应还是不答应?”

    国华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轻笑道:

    “以你的性子肯定会答应。解放前国民党抓壮丁,很多农村妇女的丈夫被抓去打仗,家里的担子就落在女人柔弱的双肩上。那时物价飞涨,炮火肆虐,生活非常困苦。有些女人为了生存,就从外面招男人进来。到四九年解放,那些壮丁又陆续放了回来。于是社会上便出现一种奇怪现象,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彼此相安无事。拿现在来说,这是让人无法想象的。可我能理解他们,那是一种善良和朴素。”

    两人沿着山路走到一处乱石重叠的石林前,顿觉心旷神怡。头顶上繁星点点,石林中袅袅雾气蒸腾,乳色的月光把周遭染成一遍银色,仿佛进入到一个童话世界。

    邵国华站在山崖边,眺望家的方向,从这里正好可以越过进山哨兵看见自己的家。家中的一点灯火,如同星星般遮掩在屋前的树叶中。一轮弯月静静悬挂在屋顶,就像是护家的神。

    国华指着月亮,笑嘻嘻地说:

    “小时候我要是这样指月亮,我娘就会吓唬我:‘再指!小心嫦娥娘娘把你耳朵割了去。’呵呵……吓得我晚上睡觉都捂着耳朵。”

    荷花乐道:

    “你现在就不怕了吗?说不定她真会割你耳朵。”

    “怕,怎么会不怕呢。”国华的手开始在荷花身上不老实起来,色色地说:

    “我不怕她割我耳朵,但怕她拧我耳朵。刚才说了:广寒宫的姑娘,是否还在痴心守望?这广寒中的姑娘指的就是你。你是在迷茫中守着一分期待,期待传贵哥能尽快好起来,期待我们一家能长久这样幸福,期待我们俩能长长久久的相爱。你放心,我就是那个不让丘比特射中心的人,因为我的心已经在你这。”

    荷花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揉进国华怀中,低低地温言软语:

    “读书人就是会说话,说出来的东西比唱歌还好听,把人灌得迷迷糊糊的,哪个女人能经得你这样撩拨。”

    说到这,她心里忽然一动,又娇滴滴地说:

    “你一个多月没回来,在外撩了不少jiejiemeimei吧,真不敢相信你这头牛竟能憋这么久,是不是好难过呀。”

    “难过也要憋着,以前我憋两三年也过来了,何况这区区一个月。”

    荷花听的有点不乐意,吃味地道:

    “外面的花儿多香啊,别说一个月,就是两个月三个月,你也能熬的起。”

    国华嘻嘻直笑,将身上的东西扔在地上,搂着荷花把她顶在石壁上,嗅着她的体香说:

    “再香也没你身上香。”

    荷花如同一汪春水,呢喃细语:

    “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小别胜新婚,一个多月没见面的荷花和国华,以黑色的苍穹为帐,以光滑的山石为依托,在天地间用赤iuo的身体诉说着思恋。在星星的注视下,在月光的抚摸中,他们就像是童话中的神仙眷侣,在无穷尽的缠绵中寻找着快乐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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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湾竹枝词?

    清·?梁启超

    相思树底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树头结得相思子,可是郎行思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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