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十年代守活寡_第47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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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节 (第4/4页)

个喜气。

    “大根,你咋回事。”董慧在房子的旮旯角洒完祟水,瞥了一眼院子里忙活的人之后脚下一顿,“怎么一身子的汗。”

    光着上半身劈柴的陈立根古铜色的皮肤上仿佛镀着一沉光亮,壁垒分明有力,但这会肌rou上却是汗如雨下,仿佛是脱水似的,董慧看得心惊,把手里的碗就地搁下过去摸陈立根的脑门,但陈立根撇开脑袋躲开了。

    “没事。”

    董慧探温度的手心扑了个空,心往下沉了下去,这些柴禾是很多,但大根一贯力气大身体好,如今才劈了一半,没道理会让人出这么多的汗。

    “别劈了,放着,一会让山水过来干,你进屋休息去。”董慧绷着脸让陈立根罢手,想着是不是因为亲事的事情这段时间大根点灯熬油熬坏了身子。

    要真是这样,还不如不讨媳妇。

    “天热出汗。”陈立根神色未变,只是随手抹了一把脑门泛凉的汗水,他这么一抹才发现汗水凉腻腻的,就连他的脑门都冰凉凉的像是冬天里结的一块冰,汗水几乎把他整个脑袋都浸湿了。

    他胸膛起伏的有些剧烈,盯着柴禾的视线偶尔不定有些眼花,他晓得分寸,甩了下脑袋加紧动手把柴禾全部劈完。

    等忙活完该忙活的,他回了屋子,径直把白天赵永平给的药酒拿了出来,也没倒进口缸里,直接对着瓶口喉结滚动咕噜咕噜的喝了两口。

    药酒灼烈,起初的一口入喉他感觉不到任何的烈味,像是喝了一口没有任何味道的白开水,但随着微微刺痛的嗓子,药酒的味道冲斥了整个口腔。

    药酒颜色虽然微微浑浊,但被陈立根搁在床底放置了一会,瓶底沉甸着一些药材杂质,像是泾渭分明的分出了两层,最上面一层透彻光亮,底下沉甸出一层乌黑细碎的药渣,而陈立根的动作让这两层泾渭分明的层次瞬间混合在了一起。

    药就比他想象的烈多了,他只喝了两口就把瓶盖拧上,等躺到床上的时候,剧烈起伏的胸膛渐渐平息了些,他喝过酒,但屋中没有萦绕着淡淡的酒味,比起别人喝酒宛若是打翻了一大瓶的酒冒出熏人的味道,屋里这会的空气味道淡到几不可闻。

    不过屋里没有酒味,陈立根整个人却被酒熏得不甚清明,酒的味道混着些许的药味,仿佛丝丝缕缕的在每个毛孔里面挥发撕扯,泛凉的全身一点点回暖,一天的疲乏顷刻涌了上来,陈立根阖上眼缓缓入睡了过去。

    然而,睡梦中,他做了一个十分香艳的梦。

    梦里他看到一堵两人高的熟悉大草垛,看到熟悉的豌豆地和洒麦种的地,地里微湿的土壤散发着淡淡的泥土味,这让梦境似是现实一般清晰。

    他还看到了他即将娶进门做婆娘的姑娘用那双湿乎乎的眼睛看着他,瞧一眼就让他燥热难耐,紧接着画面骤转,他看着有人粗鲁的把秋秋拖进了大草垛,他嘶吼着大喊一声秋秋,上前一拳打向那个钳制住秋秋的流氓。

    但拳头像是打在了一层空气中……,下一秒他漆黑的眼眸倒映出一张熟悉的脸。

    把秋秋拖进大草垛里的人和他模样长相一般无二。

    他捏着拳头愣在原地,随后竟然渐渐和那个施暴的人重合成了一人,他看到草垛里的姑娘小脸煞白,惊慌失措,疯狂的挣扎,细白如玉的脚踝上两粒血珠似朱砂,卷翘的睫毛挂着剔透晶莹的泪珠。

    而他眼底血丝骇然,身上滚着汗珠,汇聚成一滴滴的滴在怀里人的唇瓣上,仿佛是污浊了一片娇嫩的花瓣,他像是一头蛮牛有使不完的力气,粗鲁的压着她,去捉她的小下巴亲吻她,衣裳裂帛般的清脆的撕扯开,他为所欲为让她不能动弹。

    梦醒十分,他赫然睁眼,瞳孔深邃得像是劫后余生,窗外隐隐透进一抹光亮晃了下他的眼。

    床上的他裆.部濡.湿一片。

    他起身坐直,看着裆.部母愣愣了好一会,喉咙像是被一道火热的气息挡住,呼吸不畅。垂在膝盖上的手死死的捏成拳头,眼睛赤红,手背上青筋暴起,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这一巴掌皮rou相撞的声音在屋里显得格外的响亮,虽然没有在他黝黑的皮肤上留下红痕,但力道委实不少。

    他粗喘着气,不知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忍耐下来没再扇自己第二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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