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奴家不从_第195章 趁人之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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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5章 趁人之危 (第3/3页)



    溪草沉默片刻,道。

    “那我也绣个平安福吧……”

    荷包那种暧昧的东西她绝不会绣,但总可以送个平安福,谢洛白常年在枪林弹雨里闯荡,倒也合适。

    何况他昨夜离去后,现在还没有消息,溪草心里也不安生,绣个平安福,权当是心理安慰了。

    长根嫂听闻,喜得拿了阵线簸箩进来,里头都是些碎绸边角料,没什么好缎子,溪草只得随便挑了个暗红色,描了花样子,坐在窗边绣起来。

    谢洛白走之前,留下二十个精兵,其中四个,就围着院子巡逻,也不知是保护她,还是防止她逃跑。

    溪草绣一会,就推开窗子问谢洛白回来了没有?问了几次,得到的都是否定的答案,她心里就像装了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手中的平安福也绣错了好几针。

    “姑娘别急,白二爷又不是第一次出去‘打猎‘了,哪次不都是平平安安回来的!”

    谢洛白每次带人搞突袭,都说是‘打猎‘,长根嫂还以为那是土匪出去劫财的黑话。

    溪草听了,神色稍霁,但她又想起昨夜谢洛白骗她回不来的话,连带他后面的无耻行径也勾了些出来,一瞬又黑了脸。

    那针就狠狠地在绣品上戳下去,恨不得是扎在谢洛白身上。

    “二爷,您回来了!”

    外头护兵喜悦的高喊冲进窗户来,溪草心跳一滞,把绣品丢尽簸箩,跳下床掀开棉帘。

    小四正在栓马,皇后先她一步跑了出来,围着谢洛白的脚左转右转,谢洛白含笑揉了揉狗头,他的黑衣上,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脸上也溅了几点血迹。

    溪草忐忑不安的心,总算重重放了下来,可想起他趁她酒醉的无耻行径,面上脸色却依旧不太好看,一摔棉帘进了屋。

    小四摸着后脑勺,奇道。

    “云卿小姐这是怎么说,昨晚还和二爷有说有笑的,今天就变脸了。”

    谢洛白自己犯的浑,当然知道前因后果,事后他也有点后悔不该趁人之危,但怪就怪醉酒的溪草实在太诱人,他要是把持得住,那就真该出家了。

    他跟进屋里,摆手让长根母女出去,自己假装若无其事地脱了脏衣服,就着溪草的洗脸水擦了一把脸,就往炕上躺去。

    四下无人,溪草立刻就质问。

    “谢洛白,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小人!你一点都不尊重人!“

    谢洛白打了个哈欠,枕着她的膝盖。

    “我怎么没尊重你?昨晚我事先问过你的,你点了头我才做的,是你忘了。”

    溪草瞠目结舌。

    “我什么时候点……”

    她话还没说话,谢洛白从身上掏出一件东西,塞进她手心。

    “对了,这个送给你玩吧!”

    溪草低头看去,见是只赤金蝴蝶挂坠,镂花蝶翅上,镶嵌着碧玺、珍珠、玛瑙、水晶等各色宝石。

    她脑中嗡地一声,如遭重击,忙将蝴蝶翻过来,果然在蝶腹上看到一个纂刻的沁字。

    从前王府里打首饰,各位主子选好的东西,银匠徐六就会在不起眼的地方刻个名字,以防送错,这支金蝴蝶,是润沁的东西。

    谢洛白两夜没有合眼,溪草突然没了声气,他以为把她哄住了,就阖目睡去,呼吸均匀。

    溪草原本想立刻推醒他问个明白,见他眼下一抹乌青,又忍不下心来,就木木地保持着这个坐姿,独自心绪翻涌。

    等谢洛白睡足醒过来,溪草被他当作枕头的双腿已经麻得动弹不得了。

    谢洛白马上就惊醒了,一边替她揉腿,一边骂。

    “你傻吗?压着了也不知道吭个声?”

    溪草置若罔闻,她似乎感觉不到腿上的酸痛,而是将攥了两个钟头的金蝴蝶送到谢洛白眼下。

    “这东西,哪里来的?”

    谢洛白见她脸色煞白,皱眉揣度。

    “怎么?你认识它?又是你们王府的旧物?该不会又和姓梅的有关吧?”

    溪草哪有心情和他扯那些飞醋,急得快哭了。

    “它是我meimei的佩物!你快告诉我!这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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