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名器_第7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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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节 (第2/4页)

开门吧?”

    听得这放浪的话,焉容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好摸黑下了床到了锦儿的榻前,压低声音道:“你就说花魁上了花船,不在屋子里头。”

    锦儿还未张口,就听孙禄又道:“美人儿,给我开开门吧,哥哥我就穿了条亵裤,冻得慌。”

    锦儿一听,不禁打了个哆嗦,颤颤问道:“你找谁呀?”

    “我找花魁呀。”

    “哦,花魁上了花船,不在屋子里头。”

    “那你又是谁?”眼下正缺个女人,没有花魁,随便找个人也凑合。

    “我、我是她的丫鬟,守屋子的,长得不好看,脸色全是疤,会吓着你。”

    孙禄听着不禁心生遗憾,问道:“她什么时候回来,我等着她!”

    “白天,她白天在,大爷赶紧回屋里歇着吧。”

    “唔,好吧。”孙禄张了张睡眼,酒醉的困意又涌了上来,只得悻悻离开回了房间。

    焉容瞪大了眼睛,借着外头幽暗的灯笼光,看着他矮小肥硕的身子从门板上移开,心里别提有多恶心了。低头正对上锦儿湿漉漉的眼睛,安慰道:“往常总有些喝多了的恩客走错地方,你不要害怕,快睡吧。”

    “小姐,不是这样的。”锦儿小声啜泣道:“你不知道,大老板从南方回来了,他是个可怕的人,心狠手辣,逼死了好几个姐妹,更丧尽天良的是,他连、连十岁的孩子都不放过!”

    “啊!”焉容心里的怒火噌的窜了起来,“他这样没天理的,为何不拉他去见官!”若是自己的父亲还在任,肯定不会放过他这样的畜生!

    “我说小姐,你怎么能想那些没有用的,他这样的,早就跟官府勾结到了一起,逢年过节,一箱一箱的金银送去打点,小姐,我当真急的是,你白日里可怎么办呀!他非得把你折腾个半死!”锦儿万分同情怜惜焉容,心底跟块大石头压着似的难受。

    这可怎么办是好?焉容怔了怔,坐在床头失神许久,半晌才回过神,摸了摸锦儿的手背,凑到她的耳旁坚定道:“不怕,他怎么会欺负上我?”

    “小姐……”

    “我方才想了个招,来,你听我的……”

    ☆、色心未遂

    第二日午后,几位姑娘调息了大半日,个个都清醒过来,沐浴熏香,梳妆打扮。焉容害怕孙禄再来sao扰,午后一直不敢小憩,便拉着锦儿下楼到了前厅,坐在靠窗后的角落里用茶。

    袖兰和墨然两个从淮州过来的姑娘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颇感不适,便拉着几个尚霊城土生土长的姑娘告知这城里的一应事物,什么哪里的胭脂最好用,哪里的衣料最美,哪里的首饰卖得最好等等,焉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了几句,听到喜玉缘的翡翠最便宜的时候突然怔了怔,下意识地顿住。

    墨然一听,连忙摇摇头,“翡翠那么贵重的东西,再便宜又能便宜到哪里去?若是买些下等的石料,还不如石头好看呢。”

    那姑娘立即擎起自己的手腕,“真的很便宜,价钱还比不上普通翡翠的一半,却是最最上等的货,你瞧这手链,每颗珠子都是满绿的。”

    袖兰低头一看,马上用手绢捂住嘴笑了笑,“这哪是翡翠?呵呵,我还在淮州那阵子,伺候了一个同做翡翠生意的老板,他无意间跟我说了,这是东坞那边……用沙子做出来的,叫什么……好像是叫石英的东西。”

    同在一旁听的几人顿时瞪大了眼睛,“什么,是沙子做的?怎么可能呀?”

    袖兰绞着帕子摇头,“我也说不清楚,听说是要用火烧,唉,我不懂的,总之,不是翡翠,里面的绿颜色是熏出来的,戴久了不好。”

    “那不要了,不要了……”

    焉容抿了抿唇,心想这八成是从东坞一路传到内陆的,东坞在中汉之南,假货先走淮州,后到尚霊城,萧可铮得不到确切的消息也是必然。她得想个主意,把这个消息卖给焦头烂额的萧可铮,顺道讹他一笔。

    她正寻思着,突然眼前一黑,一个粗矮肥胖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脸上露出yin猥的笑,“这位meimei看着很是眼生,敢问芳名是?”

    焉容一顿,正欲把“醉芙蓉”这名号报上去,就见锦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冲着他鞠躬,“大老板……”一听锦儿出声,原先那几个凑在一起闲谈上了兴致的姑娘们都回过头,一并围到桌前,冲着他柔声娇唤:“大老板。”

    这就是传闻中的大老板孙禄?焉容皱了皱眉,看着他肥硕的身材、浮肿的眼皮、黑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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