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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堂堂蝙蝠侠，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下巴，阻止她的动作，嘴上却继续凶她：“不能舔，知道吗。”

    “凶凶！”结果两包泪一下就蓄在了她的眼眶里，泪汪汪的眼看就要掉下来。

    大蝙蝠又心软了，一把将黛西横抱起来：“别哭，带你吃小甜饼。”

    ……果然，眼泪立刻就止住了。

    娇滴滴的，又特别好哄，叫她干什么都会乖乖去干，哪怕是极为危险的事情。

    这让蝙蝠侠不禁想到，她之前在小丑手里时，到底受过什么样的折磨。

    想到这里，他喂食的动作一顿，眼眸深处一片晦暗。

    “饼饼！”坐他腿上的人儿自己抓着他的手，将小甜饼往嘴里送。满是茧的粗糙指腹不可避免地碰到她的唇，温温热热，软软的。

    ——就这么养下去也不错。

    危险的想法在他脑里一闪而过，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将黛西塞进了蝙蝠车里。

    那时的蝙蝠车还是有副驾驶的，黛西乖乖坐好，蝙蝠侠探过身来，给她扣上安全带的时候，她还眉眼弯弯不怕死地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

    坏了，猛一愣的大蝙蝠，眼神更冷了。

    黛西还听见他拨了个电话，面无表情地说着：“我把人带来了，10分钟后到。”

    坏了坏了，黛西心跳如鼓点。

    蝙蝠侠都把她送走了，这还怎么攻略？？

    别呀，她都使出浑身解数，改用的套路都用上了，她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黛西顶着茫茫然然、莫得感情的脸，在心里哀嚎。

    布鲁斯不动声色地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

    没哭，也没闹。很好。

    很好。很好。他又默默地重复几次，本应该是马上就要脱手的包袱，他应该很高兴才对。可不知怎么的，包袱没了，他心里也空了一块。

    “大蝙蝠~”黛西又软软地叫了他一声，他转头，看见她正趴在车窗上，巴巴地看向窗外，望着什么。

    他循着她的视线看去。

    五颜六色的冰激凌店里，卖着各种颜色的冰激凌。

    他让黛西在车里坐着，直接进店里买了个最大的。

    吓得店员哆嗦着双手，往华夫筒里塞最大最多的冰淇淋球球，一边塞一边想，蝙蝠侠连这种小事都要管的？他可绝对绝对绝对没有偷工减料啊！

    小店员将冰淇淋递过去，还没颤抖着声音说句“谢谢惠顾”，就看见蝙蝠侠冷冰冰地接过，又冷冰冰地丢了钱和超级多的小费，最后冷冰冰地走了。

    结果就是黛西看着比她脸还大的冰淇淋，差点吓到跳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