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白它和谐词过分多[穿书]_第36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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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节 (第2/3页)

,先生收了砚台,还收了两文取名费,盯着小孩看了片刻,抽出怀中书本随手一翻,摸着下巴,嗯嗯几声。

    掏出纸笔,落下两个字:月亭。又教着两夫妻读了几遍。

    宴大叔问:“这名字有啥寓意不?”

    那中年人摸摸下巴几根须,高深莫测道:“小子男生女相,皎皎如月,亭亭玉立,甚好甚好。”

    晏家两夫妻啥也没听懂,就听懂个“甚好”,兴高采烈地把老忽悠送出门。

    宴月亭等人都离开了,才趴到桌上,仔细去看那两个字,伸出稚嫩的小手,虚虚停在发黄的纸上,用指尖去勾勒字型。

    那模样乖巧地让褚珀想把他抱进怀里揉一把。

    之后,宴月亭随时没事,就捡起个树枝,兴致勃勃地写他的名字,“宴月亭”三个字,从最初的的狗爬,不过几日,已经变得规规整整了。

    只不过还是没有人叫他这个名字,夫妻习惯叫他阿宴,自从那件事村里的人都把他当瘟神,没有孩子再同他玩。

    被发现身上魔物特征,是在他在这个家里彻底安定下来之后。

    他可能是到了一个特殊时期,半夜里魔气紊乱,发着高热,身上的鳞片藏不住。

    褚珀趁着他半昏半醒,偷偷去摸他身上坚硬的鳞甲,鳞片中间尖锐,并不是圆润的弧度。

    “不像是蛇鳞,也不像鱼鳞,这家伙不是条龙吧?”褚珀震惊,这可是中华神话体系里的神兽,在修真界里也是赫赫有名的上古灵兽,怎么沦落成魔兽的?

    她想了想,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你到底是个啥?”褚珀忍不住捏了一把他的脸。

    宴月亭迷迷糊糊间,抬手抓住了她的手指,虚开眼睛看她一眼,又沉沉闭上,把整张脸埋在她手心里蹭,像小狗一样呜呜哼唧。

    褚珀捂住嘴巴,心都要化了,她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按揉他身上的鳞片,缓解他长鳞的痛楚。

    塌上的小孩似乎终于舒坦了几分,安静地睡了过去。

    宴月亭白天清醒时,能够压抑住身体里的魔气,到了夜里,长鳞的痛痒和发热让他意识不清,褚珀只好每夜都帮他揉揉。

    直到一夜,向来睡得很沉的男人忽然醒了,要起夜,褚珀一听见那头的动静,整颗心都揪起来,她掐了一缕灵力,恨不得将宴大叔敲晕过去。

    只可惜,这是过去既定的事实,她什么都改变不了。

    窸窸窣窣的声响中,她的神识清楚地“看”到男人从炕上摸索下来,轻车熟路地摸到房门口,宴月亭忽然哼了一声。

    褚珀心中一跳,慌忙伸手去捂他的嘴,但他带着痛苦的呻丨吟还是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他摸到桌边,点亮了油灯,一步步朝宴月亭走来。

    褚珀想到罗不息说的后续,几乎替他感到绝望,这大约是宴月亭小时候最美好的一段日子了吧。她想要把宴月亭塞进被子里,但男人却伸手揭开了被子,低声道:“阿宴,怎么……”

    被窝里的小孩脸上、手上布满鳞片,黑气缠绕在他鼻息间。油灯从他手里滚落,男人跌到地上,一声惊恐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

    半晌后,他连滚带爬地去把妇人喊醒,拖出门去,逃离了这个院子。

    宴月亭发着烧,浑然不知。

    第37章 又可怜,又残忍。

    褚珀被宴月亭捏着手指, 依然一下一下帮他按揉着鳞片。

    她外放神识,在院子百步之外的柳树下找到两夫妻,两个人都一脸惊惧, 吓得肝胆俱裂, 妇人跪在地上嘤嘤低泣,喃喃着,她上辈子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这辈子老天爷要这么惩罚她。

    褚珀从她语无伦次的哭泣中,听出一点原委。

    这两夫妻本来有个孩子, 大儿子十二三岁上下,去城里当学徒,让恶霸给打死了。她那时怀着第二个孩子,伤心过度导致难产,孩子没保住,身子也不行了。

    把宴月亭捡回来, 他们是真心想把他当成自己孩子养, 想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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