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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 不留个牙印,怎么算被狗咬 (第3/3页)
荣誉感,秩序,独立……还有***。食色性也,选择拥有**并解决它,就理应被歧视吗?一个人如果连做.爱的自由都没有,又何必称之为人,索性说他是没有感情没有需求的机器得了。” “选择有没有性生活是个人的意愿,有人一生拥有过无数性伴侣,有人自愿一生保持处子之身,他们都是正常人,都应该被尊重。” 薄雪哈哈大笑,她攥紧杯子,还是洒出几滴酒,“我的沈姐,你怎么说出这种惊世骇俗的话,这些话私底说就算了,你可不要上综艺节目的时候不小心抖搂出来,小心封杀你。” 沈漫拿一张纸,去擦桌面上滴落的酒液,玫红色的光穿过黄色灯罩影影绰绰,她的脸被分成两半,一半在光里,一半在影里,像夜晚赋予的假面。 睫毛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像眼睑下积攒一团形状怪异的泪。 她笑着,说,“俗人,万万不可懂。与其用利刃劈开浑浊的头脑,不如冷眼看着世界崩坏。” 她对着酒精低头,索性,这世界好坏,都与她无干。 想了想,沈漫还是补上一句:“不过我相信,这世上,一定还有与我想法一样的人,也许不多,也许离我很远,此刻正蜷缩在某个逼仄角落,饱经伤痕,但我相信他们一定存在。他们会走出困苦。” 薄雪酒量不行,几杯下去,头脑已经有点发懵,很迷。但她还强撑着着精神,她觉得接下来这句话,一定要说给沈漫听。 她说,“沈漫,你应当是个好人。” 沈漫一愣,犹如猫被踩了尾巴,瞪大了眼睛看着薄雪,接着笑出了声。 她笑的极快活,就是唐月跟了沈漫这么久,恐怕也没见沈漫这么不加掩饰,真实不做作的笑过几次。 她惯用的是散漫的,漫不经心的笑,要么就是面对大众所用的微笑,嘴角轻轻一拉,双唇抿着,要多风轻云淡,有多风轻云淡。 沈漫摆了摆手,“那是你跟我的时间还太短,时间长了,你就会发现我是个烂透了的糟心人。” 之后沈漫就以薄雪喝多了为由,叫姜善开车来把薄雪接走。 薄雪发誓一定要好好锻炼自己的酒量,下次跟沈漫喝酒的时候,或许能听她多说些心里话。 真心话,她喜欢听。 宋锦宵回来的时候,从外面看见房子是黑的,以为沈漫没有回来。 他松了一口气,进门在玄关处一边摸索灯的开关,一边换上拖鞋。 “回来了。”沈漫的声音从黑暗深处传过来,吓了宋锦宵一跳。 他转过身,沈漫靠在窗前,侧脸上流淌着冰冷的月光的流云的阴影,指尖一点红光燃烧。 宋锦宵这才意识到房中烟雾缭绕。 他就忘了开灯,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沈漫。 他不过去,她也不过来,两人站在房间两端,中间隔了个厅,却让宋锦宵感觉像隔着楚河汉界。 许久,他动了动,慢慢朝沈漫那边走过去,离得近了,他闻到更加浓烈的烟味。 宋锦宵微一皱眉,“你这是抽了多少?” 沈漫弹掉烟灰,继续看向外面不能称之为景色的夜。“不到一盒。”声音听不出情绪。 宋锦宵尽职尽责的取了黑毛扫帚,去清沈漫脚底那些白灰烟蒂。低下头的时候,他才看到沈漫是光着脚的,红底黑皮的七寸高跟鞋倒在灰色欧根纱窗帘后面,露出一点尖锐的美感。 十一月底,赤脚踩在坚硬如冰的地板上,她也不嫌冷。 这么想着,宋锦宵低头,扫帚从沈漫的脚边滑过。 纤细的脚踝,落上纱帘上大片玫瑰花影子,幽幽浮动着,有几分情|色。 无数次宋锦宵握着这对脚踝,用来挟持沈漫,将她搭在他的双肩。 沈漫失了力气,肌肤相触,滑腻腻的,是几欲从玫瑰上跌落的蝴蝶。 柔软的黑毛蹭过沈漫的脚趾,带来意味不明的痒。 她想到了黑猫。 沈漫低头看着专注地宋锦宵,看他略微凌乱的发顶。眼底藏着一丝沉默的温柔。 宋锦宵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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