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44节  (第2/3页)
…    “啊——”秦淑离惊得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凉气。好多疤,像蛇斑一样恐怖丑陋!    “谁在外头!!”萧华嫣一声惊呼,大惊失色。    ……    此刻香竹园中。    香鱼知趣的叫走了冬萱,去外头园里清扫竹叶。冬萱本是不解,为何要让她们去干扫院子的活儿,香鱼附耳咕隆了几句,灰溜溜的一起溜了,屋里就剩下萧袭月和秦誉。    气氛,没由来的有些尴尬。    两相沉默,终于,秦誉不由自主的咳嗽了一声打破了凝重的气氛。    萧袭月端来一杯热水。    “你自己身子自己还不知道照顾么?不能着凉就不要老往外跑,身上的箭伤不还没好么,怎么这般不爱惜自己。”    秦誉喝了热水,似好受了些。    萧袭月又倒了一杯。这男人也是奇怪,明明时而像座大雪山,又固执又刚强,仿佛什么也摧毁不了、融化不了,可是,偏生有时候又显露出脆弱得紧似的,惹得人来“怜香惜玉”……    真是个矛盾的男人。    “你近来可还好?”    出萧袭月所料,秦誉竟然没有像往常那样耍弄无耻的功夫,或者讥诮,而是一本正经的问她好不好。    “三皇子觉得我现在的状况是好,还是不好?”    秦誉上下一阵打量,唇角勾起一丝浅笑。    “我好着,想来你也是该好着。”    这话说得有丝暧昧不清,萧袭月心里正暗说他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却又听秦誉道:“萧袭月,只要我活着一天,一定不会让你死得很惨,你就把你的心,放在肚子里吧。”    花言巧语。    萧袭月本不想领情,可抬眸却对上秦誉那双漆黑如点墨的眼睛,深邃不见底,凉薄中而又显着温柔,让她那句“不必费心”生生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憋得略难受。    再一细思,前世,她的惨死,也确然是在他死了之后。而在那之前,她跟随秦壑,与秦誉是死敌,多番涉险,她为他所俘,却终究都全身而退。而今想来,也是有些凑巧。    “谢谢你……”    “这就感动了?呵……”秦誉语气一转,“女人还是好骗。”    “……”萧袭月一愣。他竟然是糊弄她?一时又尴尬又气愤,也冷笑一声。    “我也就随口说说,没想到三殿下就当了真。”    秦誉一听,明媚的脸一下子沉下来,捏住萧袭月的下巴。    “女子撒谎不诚是大忌,你对谁巧言令色都可以,但是决不许再对我撒谎!记住没!”    萧袭月挣脱开,也看穿了秦誉的情绪,刚才他那戏谑是装的。想想自己加上前世的经历,已经是三十几岁高龄的一颗老心,对着这二十来岁的愣头青较什么真儿?    “好,三皇子怎么说,袭月便如何做,行了吧。”    秦誉满意点头,阴冷冷的目光却从她脸颊一路往下,滑过下巴,白皙的脖颈,最后落在锁骨隐隐若现的领口,眉梢眼角都是笑意……    “好,我怎么说,你便怎么做,是吧?”    萧袭月心头一惊,连忙捂紧领口,全是戒备。虽是二十来岁的愣头青,可正处于发情期的野兽啊!就跟那围场里春天的老虎野熊似的凶猛,浑身都是那蠢蠢欲动的味道……    而且她现在这副身子才十四五,清秀娇美,在现在的秦誉看来,简直是最适合颤抖在他身下的小白兔。萧袭月又想起上回在行宫别馆,这人说的腌臜话——他若喜欢哪个女人,就是把按在身下,狠狠的占有……    不要脸,忒不要脸!    萧袭月正要怒斥,却突然想起……对了,这厮……不是不举么?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