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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下限更低，只是大环境苛刻程度和曝光程度不一样而已。

    也就是说，孙令安是听说宋卿时在京都大学上学才特地凑上来攀谈。资料里显示孙令安今年高三，在学校成绩不错可是距离京都大学还有一点差距，估计就是想透过宋卿时找门路走后门。

    估计也还想问一下当年被赶出小学的人是怎么破格进入京都大学的吧。在心思肮脏的人眼里，世界万物都是肮脏的。

    下午，他们坐在镇子上新开的一家主打中高档的咖啡厅里，孙令安开口就是店里最贵的咖啡，生怕别人看不起他一样。

    宋卿时则是要了一杯白水。

    孙令安先是盛情表演了一番回忆往昔，适时的提起当年“不懂事”的校园霸凌始作俑者，又哭哭啼啼说自己很怀念那段纯真岁月，现在的友情都是虚假的，以前的才是真的云云。

    他哭起来的确有一番楚楚可怜的韵味，很容易激起人的保护欲。已经有许多男男女女转头看向这边，似乎是在无声指责宋卿时的不“怜香惜玉”。

    一股莫名的吸引力，不像魅魔，也不是天道之力。宋卿时百无聊赖的用手掌撑着下巴，纤长的手指握着盛满白开水的玻璃杯慢慢摇晃。

    灯光下，水波荡漾，波光嶙峋。

    假模假样的哭了一通以后，孙令安适时的表达他的崇拜之情，“你真的好厉害啊，是我见过的最有天赋的人！我从小就向往京都大学，京都大学难考吗？”

    终于说到重点了。

    “不难考。”宋卿时的话给了孙令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他就说嘛，宋卿时怎么可能靠自己考上京都大学，肯定是走后门。

    “只要满分就行。”可是接下来他又听到对方接着说的话，瞬间脸色铁青。

    “你在说笑吗？怎么可能满分？”孙令安笑容阴郁，几乎是咬着牙说，“京都大学历史上的最高分笔试都没有满分，而是靠加分才满分。”

    “那就不关我的事了，你自己问的难不难，反正我觉得不难。”

    宋卿时耸了耸肩，说完这句话后把自己的水钱放在了桌子上，懒得再看对方一副扭曲到破坏了平衡的面容，起身离开。

    “艹！”孙令安一脚踢在座位上，愤怒的认为对方是在耍他玩，桌子上的咖啡瞬间就溢了出来，他皱了会眉头，然后嘟囔着说，“怎么可能满分进去，这样媒体还不报道？我得回去查查……”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一个穿着廉价短袖短裤的中年男人落寞的走在街头，头发花白的他已经无家可归，在监狱里待了这么久已经和外面的社会割裂，刚出来的他只能与乞丐为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