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汇报文稿_遇见,可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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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见,可乐 (第2/3页)

很难跟刚才对话中“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那个人联系起来。

    当然了,一直负责吹牛逼的也不是他。

    他的同桌名叫张健,就是刚才那个马屁精本人,我原本以为他的成绩有多好,敢对自己的新学校嗤之以鼻,结果真的只是 just s s!他和钟伟祎是小学同学,又升上了同一个初中,不难看出,他本人非常崇拜钟伟祎。

    我们班主任是个只有二十五岁的“乡村”青年教师。他有个连他自己都认为很滑稽的名字——袁周袁。我觉得,同为袁姓后代,球球的名字虽然老气,但至少正常。

    也许是头一次当班主任,也许是郊南中学真如传说中所说“学风懒散,校风开放”,袁周袁同志竟然连座位都懒得重新排,直接按照现在的位置(开学第一天我们随便坐的)让我把座位表抄好,贴到讲桌上以供各科老师参考。

    至于他选班干部的理论也滑稽得很,按照手里的名单依次往下分别是:班长,副班长,学习委员,数学课代表,语文课代表,英语课代表等等。

    钟伟祎的名字为什么会排在我下面,我不知道,不过袁老师宣布班长人选的时候,张健同学很不服气地在后面说了一句:“不就是实验小的吗,有什么了不起!”

    您老不是嫌这个班长拉低了自己的档次吗?您老不是不想要吗?现在有人愿意替您自降身价,您老不是应该痛哭流涕,感激涕零吗!虽然没有回头瞪他,但我已在心里骂了他不下一百遍——“小心眼”!

    袁周袁是我们的数学老师,也是我们未来两年的班主任,据他的说法,我们会在初三那年重新分班,能不能继续这场缘分,还不得而知。他会努力,也希望我们努力,因为全年级六个班,能顺利考入高中的也就只有初三分到“快班”的部分学生。

    什么叫“蝇附骥尾而致千里”,我总算是明白了。

    各科老师听说我是实验小学的学生,本来就对我这个班长称心如意,又不知道从哪儿听说我的作文曾经登报获奖,更加如获至宝,越发对我刮目相看。尤其是语文老师,恨不能让我身兼语文课代表的职责。搞得我爸得知后大笑连连,直说我这是掉进了小人国,矮子里面拔将军!

    我觉得他讽刺我可以,可他不能讽刺我们老师的眼光,以及我的全体“将士们”,就好比钟伟祎同学,人家可是被一分之差耽误到我们学校的千里良驹。

    方尧虽然成绩平平,没有分到干部头衔,但是同样实验小毕业的她,不同于以往的默默无名,很快也在新的班级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朋友圈。

    她比我更早交到新朋友,她的新朋友名叫文婷。据说俩个人也是这几天上下学才发现,原来她们家住的很近,彼此同路,以后更能结伴同行。空间的距离,好像更容易拉近彼此心灵的距离,早己注定的“巧合”为这场友谊平添了几分“相见恨晚”的味道。

    文婷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长发飘飘,娇小玲珑的,名字也很文气。你如果没和她相处过,一定以为她是个温婉可人的琼瑶女郎,时间长了,你就会深刻体会到什么叫“人不可貌相”!

    她的性格很霸气,与她的长相背道而驰,颇有点男孩子的味道,却比男孩子更蛮横。她一开始给我的感觉是乐梓桐和沙金霞的结合体,后来才发现,并不一样。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她和男生之间的关系非常微妙,似乎和他们相处得都很融洽,暧昧得让人浮想联翩,却又仅仅止步于此;和女生之间,倒真的只是“泛泛之交”了,也许方尧算是她的唯一密友了,我顶多算是裙带关系。

    我这个 “裙带关系”有时候倒是也能跟着沾点光的,比如现在开学才俩个礼拜,相比我这个班长,她这个生活委员倒是更能和全班同学打成一片。

    这天下完数学课,袁周袁把我叫到办公室,让我尽快决定我们班的板报主题,并充分利用课间时间,以及放学后的时间,争取在一周之内完成任务。临了还不忘笑着建议我说“蒋伊一,你要充分行使班长的权利,班里同学随你挑,遇到不听话的,你就让他来找我。”

    您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要是真的什么事都找您,那您不得烦死?我不得被全班同学的吐沫星子淹死?!

    原以为班长是个呼风唤雨的,最高级别的班级干部,当初还有点羡慕沙金霞,觉得老师不在,她就是“老大”的感觉不要太爽!等真的自己当上了班长,以为“春天”就要来临的时候,才知道我如同站在没路标的三岔口——左右为难。

    从办公室回来,借用袁周袁的教学工具三角尺在讲台上费力敲了半天,才勉强让班里的声音从“人声鼎沸”降到“喁喁私语”,大家对我关于“谁曾经出过黑板报”或者“谁有绘画或者书法特长”等等问题置若罔闻,也没人愿意主动加入这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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