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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

    这种情绪延续到散场，许珩衍直接带着两人离去，没有留给林榭去找叶泠的时间。

    临出门之前，林榭回头看，叶泠还在跟那人说话，对方甚至伸手替他整理头发。

    林榭：！！！

    还不如不扭头！看p看！气死了！

    他带着点生气的情绪，无意识地皱着眉头，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

    许珩衍侧着提醒他俩不要走丢，瞧见了林榭的神情，他问：“亭亭，怎么了？”

    林榭：“啊？”

    许珩衍：“你皱着眉做什么？”

    林榭这才反应过来，他摸摸自己的眉心：“没注意。”

    许珩衍拍拍他：“外面都是媒体，注意表情。”

    林榭：“哦。”

    ·

    忙了一天，回到酒店已经是深夜了。

    洗完澡出来，林榭在落地窗前俯瞰深夜的城市。黑夜和霓虹灯互相映衬，罗马柱下的地灯泛着亮黄色的光芒，没有几颗星星能看，倒是路上还能见到些许人影。

    他这一天，总觉得心里有事压着。

    但是又说不清楚是什么，兴致一直不高。

    掏出手机来，无聊地刷着围脖，日常在九万里的账号上吹彩虹屁，翻到主页看到了不少今天的叶泠新图。

    叶泠和那个女士在一起亲昵聊天的图。

    林榭看到评论里有很多人都在问她是谁，猜是女朋友、某某杂志主编、某某公司的……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发图出来都会尽量把背景里的无关人员模糊化，林榭看着屏幕里的高清大图，叶泠笑得很真诚，不像是对合作伙伴的客气礼貌，是他真的开心。

    旁边那模糊的女士，林榭可以想象到她的模样。

    心里更堵了。

    不想看了，他退出了围脖，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

    第二天看完另一场秀之后，小胖带着他们三个去了一个公司。

    之前一直在谈的代言，听小胖的意思是快要尘埃落定了。

    谈不下来全球代言人，但是亚太区代言人商定得差不多了。

    林榭没想到，这里居然还能遇见叶泠。

    叶泠见到他们几个进来，倒是并无意外。

    只不过没想到，林榭的兴致不高，见到他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随即便消失了，客气地朝自己点了点头。

    往常都是笑得跟个傻子一样，恨不得把尾巴都甩起来。

    叶泠挑眉，不知道他怎么回事。

    “不好意思久等了。”一个女声在身后响起，用的还是普通话。

    林榭几人转身看去，小胖上前跟她打招呼，林榭发现，这人是昨天跟叶泠一起看秀的那位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