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那炼丹的闺女_第94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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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4节 (第3/3页)

也是这么觉得,哪成想今天才知道现实果然跟想像不同。

    井溶安安静静的听着,没说话,只是眼神偶尔随着谢广平讲述的内容飞快的转换。

    恐怕那些同学们不知道的是,秦峦不光当时没跟舒云确定关系,而是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谢广平又看了井溶一眼,忍不住道:“其实你更像你mama多一点。”

    舒云的家庭条件也很好,长相柔美,气质温婉又多才多艺,几乎是现代大家闺秀的典范。而井溶的整体轮廓和气质很像她,不动怒的时候,就如同古诗词中有匪君子活生生走下来一样。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温润如玉。

    井溶的睫毛抖了抖,眼中流露出一点茫然和怀念的神色。

    他还没满月舒云就去世了,甚至连母乳都没喝几天,对这个母亲真的一点儿回忆都没有,仅存的印象也只是秦峦留下的几张照片和视频,那么单薄。

    听秦峦说,这个名字是舒云亲自起的,他五行缺水。

    听秦峦说,舒云是个很阳光也很坚强的女人,被背叛后一滴泪也没掉,每天都欢声笑语,可到她意识到自己终于要死的时候,却哭了。

    她说她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这个孩子,是她自己识人不清,却让孩子跟着受连累。

    井溶用力眨了眨眼睛,微笑着看向谢广平,“谢师父,您能说说我师父年轻时候的事吗?”

    谢广平发现他的笑容比刚才真挚多了,不由得点了点头,“好。”

    说话的时候,他还是百思不得其解,怎么想都觉得有钱人的圈子忒复杂。如果秦峦最终没跟舒云在一起,岂不是说这孩子的父亲就是他的情敌?可就自己所看到的,这两个人的感情却很好的样子。

    井溶和谢广平足足花了一天半才找到苏涣下去的那处旧墓。

    那墓地藏得非常严实,在一处杂草丛生的荒凉山坳里,风水不算特别好,可恰恰就是因为这样,它总算比同类存在多幸存了几十近百年。可也仅仅如此。

    两个人又休息了半天,第二天才正式行动。

    谢广平是正午下去的,可一直折腾到傍晚日落时分才灰头土脸的上来。

    他的头发都被尘土染成灰色,脸上多了好些纵横交错的血痕,原本完好的衣服也破破烂烂,往这边走的时候微微有些瘸,显然经历了一番苦战。

    井溶见状,上前将他拉上车,又递了新鲜的水,立刻叫人开车。

    谢广平道了谢,喝的前半瓶水却都没咽下去,只咕嘟嘟的漱口,吐出来的全是血沫子。

    开了十多分钟后,井溶通过罗盘确定已经出了影响范围,这才叫司机找了河边乱石滩停车,两人下车休息。

    直到这会儿谢广平才有工夫掏出来一个好像一点不起眼,却又诡异的引人注意的小核桃,叹了口气道:“只找到这些,如此一来,三魂只剩胎光,七魄只余吞贼、臭肺、伏矢。”

    井溶拿着罗盘转了一圈,神色平静,“半植物人?也算难得了。”

    谢广平嗯了声,又问:“看出什么来?”

    井溶又往一个方向扫了几眼,这才收了罗盘,“这一带不大太平,前面一段最好不要走夜路。”

    谢广平点点头,“不意外。”

    作为世界第一人口大国,华国从很多年前就已经呈现出严重的地皮紧张,这一带地势平坦开阔,又有山有水,正常情况下早就该被开发多少轮了,可实际上呢?方圆十里人迹罕至,最奇怪的是竟然连野外常见的蛇虫鼠蚁都少有,当真是鸟不生蛋,人畜皆绝。

    这一带都是荒山野岭,道路崎岖难行,眼见着天黑了,人生地不熟乱开很容易出事,只能就地扎营。

    司机熟练地扎帐篷、生篝火,谢广平干脆就趁着还有点余温去河里洗了个澡,周围一圈河水都被他染成了淡淡的红色。

    他显然对这样的生活方式很适应,或者说是习以为常,飞快的洗完澡后又给自己上药包扎,旧衣服直接丢到火里烧了。

    井溶也没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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