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秋心序_双尾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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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尾月 (第1/2页)

    如能回往生,愿化作花的灵魂,这样,便能见一面,诗人梦中的诗人。

    诗曰:

    『次拟花魂』

    流水尚有情,落花已无意。

    喜鹊若牵桥,鸳鸯安可拟。

    飘叶化作尘,更为待何人。

    文章断且续,墨痕混泪痕。

    梅子戏黄时,愁绪偏在雨。

    蓑笠换桑子,莫道光阴徐。

    乃观局外者,棋子戏池鱼。

    借问两小童,能否扮嫁娶。

    译:

    向来无情的流水,终有了情,而花儿早已无落花之意。

    若是雀儿愿意牵桥,河汉的水鸟是否也能双双飞去。

    落叶飘转落入尘土,又是为了等待何人。

    文章的思路断了又续,续上的究竟是泪痕还是墨痕。

    梅子又一次熟了,却随着雨季,有了愁绪。

    老翁的蓑笠换成了桑子,谁还能说光阴徐徐。

    看着局外的人儿,棋子亦或池鱼,本就在局中,又何来高下。

    路边的小娃娃们,能否再上演青梅竹马的誓言?

    [情意]

    “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诗人笔下的流水最是无情,它冰冷,固执,除去大海是它的归宿外,仿佛这世上的种种便与它无关了。

    “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甚至它能狠下心来,狠心去负那株,惹人怜惜的红药,是那株为了它,甘愿化作诗人笔下痴情意象的娇柔。

    流水啊!你真是个简单又复杂的怪人。但,你真的是无情吗?“门前流水尚能西”你不是的啊!你也会在某个瞬间,在某个不起眼的地方,悄悄的,不愿被人所见,在这固执己见的道路上,偶尔会低下你高傲的头颅。

    可是,这已经太晚了,花儿的精力又怎敌流水,是的,它也是会凋谢的,它越是痴情,越只能化作黄土。而它的它,那高洁的流水啊!只能再一次,开启它的宿命之旅。

    仔细想想,流水与人无异,人又何尝不是无情的,甚至,我们的无情比之流水更甚。

    为了那些遥不可及的,可笑的执念,我们也能狠下心来,像流水一样,忍心负去红药。在这荒谬之路上,我们又是忽略了多少眼前人,又伤透了多少眼前人的心。

    物本无情,流水或许不会伤心,不会遗憾,也不会去后悔,可是,我们人是会的啊!当我们有朝一日从那虚妄的梦中惊醒,再回过头去看看,看看那些沉浸在自予孤独中的过去的时候。

    那些个对你最好,却又最被忽视的眼前人,早已如同池边的红药,一一谢去。

    那时,我们能做的不过是一声长叹,甚至又会因此忽略当下的眼前人,然后在一次又一次的悔过中,匆匆老去,这是流水的宿命,亦是人的宿命。

    我没有什么不同,也是一个不懂珍惜眼前人的人,那些我生命中的眼前人啊!感谢你们的陪伴,对不起,请原谅我,原谅我那故作牵强,却又不堪一击的执念,愿余生你我安好。

    [断续]

    “文章合为时而作,歌诗合为事而作”在我看来,这些都不是,太高了,把文学放的太高。

    但其实,文学并没有这么高,并不是大道至理,也不是教化万民,反而,它就是矫揉做作,儿女情长。

    在最初的最初,诗歌也好,文章也罢,不过就是老百姓,口头的对话,也就是在劳动过程中所产生的,情感的自然抒发。

    就比如一开始根本没有舞蹈,音乐,可人的情感到极致时,便有“情动于中而形之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可见艺术的核心就是情感,而那些让艺术表现的法门,如文章的词藻,舞蹈的编排,不过是为了让情感更好的表达。

    文艺无关殿堂,草芥,文艺更多的是情的表达,情的吸纳,是情与情,而不是所谓的高与低,劣与优。

    也正是因为这样,华夏的艺术宝库才能流传千年而不断绝,毕竟,炎黄的子孙从来都是有情的。

    或许,我们一直都对艺术有着误解,总以为它们高高在上,就应该被尊崇,被呵护,但其实,它们并不是这样,它们本来的样子,就是我们的样子,是人的样子,是情的形状。

    而我们过度的将它们神圣化,反而将它们推向小众化,推向消亡,近百年来,消失的艺术已经不是少数了,它们有的断了传承,有的不被人接受,可它们都是情啊,是先辈的情,是给我们留下的情。

    我们应该以情待它们,去接触它们,去传承它们。

    谈到文艺的情,那就来谈谈自己,对于一个总是喜欢写些什么的人来说,总是免不了和情打招呼,每一次的文章创作,都是一次情感的抒发。

    就我个人而言,无论是古诗词,还是现代文章,必先有情,其后有作,若是无情而作,不过是无聊时用来消遣的词藻游戏而已。

    而我对作品的观念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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