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_第72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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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节 (第2/3页)

,直到昨日夜观星象测出燕地将有地震之灾,心知这将是他和李彦翻身的绝佳机会。

    要说钟越对李彦情深不悔也不尽然,作为天之骄子的钟越只是无法忍受李彦不够爱他这样的事,非要把李彦完全征服才能甘心。他钻进牛角尖里冥顽不灵,不仅屡屡对李彦放下身段曲意逢迎,这一次更是下了大血本!

    ——取了自己的心头血,占卜出地震将发生的具体时间和地点。

    就算钟越资质比钟家其他人好,但他到底年纪太轻,要窥探这样的天机自然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苟梁看他吐血吐得脸色发白,硬生生断送了三年阳寿换得这一天机,不由感慨:爱而不得,果然令人疯狂。

    思及此,苟梁随手将写着钟越耗尽心血占卜得来的天机丢在一边,看向钟诠:“推我出去。”

    钟诠依言而行。

    为了让他畅通无阻,船舱特意做了改造将所有的门槛都拆了,木轮在船板上滚过,发出规律而缓和的轱辘声。

    海风徐来,间或有几声清脆的海鸟叫声在海浪声中响起,苟梁眺望了眼无垠的海面,这才解下腰间系着的问天玉箫,放着唇边,开始吹奏。

    曲韵有感而发,旋律随性而为,是钟诠从未听过的曲子,却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宁静和暖意,让人心向往之。

    楼船上的人不约而同地放下手中的事,寻觅箫声源处,就连沉迷在和火蟾蜍相亲相爱中的老头也从厢房中探出头来。渐渐的,大海仿佛不敢打扰来客而放轻了声音,海鸟拍翅相迎的声音略胜一筹,但也很快在箫声中安静下来。

    一盏茶后,苟梁放下玉箫。

    见他眉宇间有愁思之色,钟诠蹲下身问:“主人,可是占卜的结果不尽人意?”

    苟梁把玉箫递给他,自己捏了捏胀疼的眉心,钟诠则小心地将玉箫系回他腰间,听他说道:“燕地确有地动之灾,但却不仅邢唐一县。此次灾祸波及甚大,地龙在邢唐起身,方圆千里皆有不同程度的受灾,怕是远在京城的皇帝届时也能感受到大地之威。更糟的是,此后连续三日将有余震不下百次,若不提前防灾,燕地百姓此番将死伤无数。”

    他声音沉静,眼中却满是担忧。

    略一沉吟,苟梁道:“飞鸽传书给钦天监刘监正,务必让他与皇帝禀明厉害,便是朝廷无法出兵救援也要把灾后赈灾所需的物资人力准备起来。另,擢令燕地的犬影,命他们务必设法取得这几县父母官和百姓的信任,在二十四日午时之前尽可能转移到安全地点。”

    说着他伸手向钟诠,钟诠默契地将他抱起来快步走回书房。

    苟梁将在上两个世界学到的赈灾知识融会贯通,拟了几条可行的、关系要害的赈灾及自救的条陈交给他,“送往燕地和钦天监,速度要快!”

    “是,主人!”

    燕地百姓千万,距离苟梁占卜到的地震时间却不足五天,如此仓促,钟诠不敢怠慢。

    等他再返回书房时,苟梁正在磨墨。他的动作不急不缓,顺着一个方向研磨墨条,枯燥而重复的过程却最能静心——这是原主心态不定时的习惯。他想要将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与自己割裂开,活的逍遥自在,但事到临头终究还是不忍心。

    钟诠心中了然,上前轻声道:“主人,属下已经办妥。明日飞鸽必到燕地,主人莫忧心。”

    苟梁点了点头,指尖沾了一点墨水尝了尝,随后加了些水稀释后继续研墨,边道:“如此便好。”

    “钟家以国师之尊主太常寺,非国礼大典社稷大难不出。如今十年过去,太常寺风光不再,便连钦天监也受了牵连。那刘监正本是祖父的得意门生,与父亲兄弟相称,若非刘家底蕴深厚他怕是早被武帝迁怒贬黜出京了。虽然官帽未卸,但这些年日子想必不大好过。今次若能把握住机会——你做什么?”

    钟诠忽然伸手过来,苟梁惊得避开些,瞪了他一眼。

    钟诠不退,反而走进了两步,神情如常地说:“主人脸上沾了墨渍,属下为您擦净。”

    如此倒显得苟梁大惊小怪一般,他哦了一声,不大情愿却也没有拒绝。

    常年练剑的手,指腹长着厚厚的茧子,粗糙的手指轻轻擦着苟梁沾了墨水的嘴唇,钟诠俯身捧着苟梁的脸,神情专注,锋利的眉眼中透露出一股不自察的小心翼翼。墨渍轻易被擦去,但手指却在柔软的唇瓣流连忘返,再轻的抚摸也让淡粉色的嘴唇慢慢镀上一层红脂。

    钟诠擦拭的时间有些过长了。

    苟梁却没有察觉到,他的身体不知何时放松地靠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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