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yuwangShe.Me 沧浪剑同心同寝 (第3/6页)
关山时,你可没嫌弃过。” “那时候你生着病,现在不一样。” 谢宴没皮没脸地笑道:“原来你没忘呀。” 陆行焉从躺卧的姿势变成坐姿,看着他,静静说道:“不过一年前的事,哪能忘得这么快。且不论你究竟是不是当年伸手扶我的人,我们之前说好,我下山,只是为了医你的病。现在你已经是个健全的人了,我也该回关山了。” 谢宴心道,这负心女,只记得谢欺山对她恩重如山,他们的海誓山盟就不做数了吗? 不过,他现在学乖了,可不能把这话说出口。 “从明天起不,从这刻起,疾青山所有的家务,都我做,行不行?等你休息好,想活动了,就打理打理花草。” 陆行焉问他:“说话算数吗?” “你若不信,可以白纸黑字为凭。” 陆行焉目光飘向别处。 “倒也不必麻烦。不过,今天我忘了收衣服,你能不能去把衣服收了?” 谢宴已经沐浴洗漱,换上寝袍了。 他向来不是言而有信的真君子,可也不能次次都骗她。他以前也发过誓,但凡她所想,他都要替她实现。 他换罢衣服,突然意识过来。 有人故意无理取闹,给他下套。 可他爱的,也从来不是她的乖顺。 一个能扒了别人裤子的丫头,长大会乖顺到哪儿去? 他收了衣服,回来后见陆行焉又在装睡,也不急着拆穿。 陆行焉这张脸,乍看不算惊艳,可是看久了,就再也挪不开眼。他轻笑着,同时一手解开自己的袍子,露出下腹严苛的肌rou,一只巨大的热物冲破密林。 谢宴把那巨物握在手上,来回撸动。 他闭上眼,轻而易举地便幻想是陆行焉一双手握在那处。他的身体越来越热,就算是玉石触碰他的身体也要化作一滩温水。 陆行焉又一次陷入睁眼和继续装睡的两难境地。 谢宴低头含住她耳垂:“陆行焉,你就帮帮我。” “再不醒来,我便自作主张了。” 他一手扣住她的手,他们两个,十指就这样紧紧握在一起。 他故意把她的手往自己勃起的阳物上带,陆行焉妥协睁开眼。 “我装的不像吗?” “嗯,太过平和了,人在入睡时,并不是彻底感知不到外界动静。” “那我下次再努力。”她对于自己的不足之处一直很虚心。 她想用别的话题带过这事,但谢宴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来找她重温旧梦吗? “你想用手还是用其它的地方” 他像只发春的猫,一会儿舔舔她的耳垂,一会儿舔舔她的下巴。 陆行焉软硬兼施,就是甩不掉他。 “还是用手吧。” 她嫌弃的握上那根巨物,又烫手又干燥,像一块被烧干的木头。她一手圈只能套半个圈,施不上力,谢宴在她耳旁说:“两只手会好一点。” 其实,她也不是不知道怎么做,小时候在奈何府,也替他做过这事。 也许那时她还没有要对一个男人身心如一的想法,能舒坦地活下去更重要些,尽管内心不愿意,也没激烈地反抗过。 如今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她真真切切地爱过记忆里的那个谢郎了,便再也无法和别的男人将就。 谢郎清瘦,就连他的那家伙都是软绵绵的可爱,眼前是个极具侵略性的成年男子。 陆行焉盯着他下腹,一排排肌理硬如石雕,谢郎可没有这样的身体。 他那处,尤其和谢郎的不一样。 谢宴被她看得愈发灼热,她怎么能盯着自己欺负她的家伙,毫无情欲,羞怯,甚至是惊恐也行啊。 他自鸣得意之物,她是这么不屑一顾吗 一星点白色稠液从他性器顶部上溢出,陆行焉眼神流露出嫌弃来。 那眼神像看着一个控制不住尿意的小儿。 在被她看下去,谢宴就要恼羞成怒。他从陆行焉裙角扯下一块布条,蒙住她眼睛。 陆行焉道:“你蒙住我眼睛,还是看得见,不是多此一举” 说半天,她就是不愿意动手。 谢宴没办法,再不动手,他就要膨胀而死。 他握着陆行焉的手快速撸动着,呼吸渐渐急促,热气不断喷薄在陆行焉面上。 他的气息,还是和谢郎一样好闻。 陆行焉突然不乐意,挣脱着:“你把这遮眼睛的东西给我拿开。” 谢宴身上每一寸皮肤都紧绷着,他真的快要耐不住了。身体承受不住的时候,本性就会暴露。他阴着声说道:“别逼我cao弄别的地方。” 陆行焉听这话,心中更是不快。 与其他继续装着谢郎的样子诱惑她,倒不如痛痛快快的欺负她一场,好让她彻底认清他的面目。 她双手松开,转过身:“那你弄吧。” 沧浪剑·为所欲为 谢宴到底还是顾惜着陆行焉。 他对着她的背影,快速撸弄自己手中这块热铁。 怕又弄脏她的衣服,惹她不快,他留着一丝清醒,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