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卷(重生)_第23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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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节 (第3/3页)

这一巴掌大概也挨得不冤。

    心中正想着,燕王已经走来询问秦舒情况,秦舒便抛下何寄,抹了抹泪,强自镇定地盈盈而拜,只道自己无恙。

    燕王闻言并不多问,一双冷眸又望向了猎场,何寄随之望去。

    狩猎场上,一前一后两匹马儿正追逐而驰,他一直嫌弃矫柔造作的秦婠正执缰纵马,身后,是另一个他,紧紧抱着秦婠的腰,二人都笑得飞扬。

    就像藏龙湖畔满树金黄的银杏叶,迷人,又刺眼。

    作者有话要说:  入v三更,一次性放上来了。我好困。

    感谢小伙伴陪我到这里,本章下24小时内的所有评论,送小红包,谢谢。

    ps:上回有个小伙伴问我能不能给秦婠安排两个好朋友,别总是坏女配,其实当时很想剧透来着,我安排给秦婠的伙伴,都是牛人。

    好吧,宅斗写着写着总要被我写歪掉。

    祝大家阅文愉快,明天见。

    第27章 执念

    “吁——”

    飞奔的马儿在姑娘的斥声下嘶鸣着停下,前蹄腾空蹬了两番才落下,呼哧呼哧地吐着气。沈浩初紧紧搂着秦婠的腰防止被马掼下,小丫头的腰肢纤细,后背与他的前胸紧紧相贴,一丝间隙都没有。马落地后甩着尾巴不动,狩猎场上的秋阳无遮无挡地照来,晒得人像要融化,她身上熏的香被热意催发,越发浓郁,从前沈浩初不解何为女子香汗,今日方明白此间撩人之所在,如蛊似毒。

    秦婠拭了把汗,已然发现腰间的手臂如藤蔓紧紧绞缠,两人贴得太紧,他身上一丝一毫的变化都能被她敏锐察觉,耳边是他浊重的呼吸,后背是他起伏不断的胸膛,而两腿之间贴着她腰臀的那处……

    她脸颊骤然大红,转头瞪他。

    许是才刚共经了一番劫难,她这眼神远不是她心里所想的恼恨,被汗珠染得几许迷离,倒像是嗔羞。

    沈浩初呼吸更重了些,努力地克制心间蠢蠢欲动的念头,上辈子清心寡欲活了三十几年,他从没料到自己会栽在个小丫头身上。

    “小婠儿!”一声清脆响亮的叫唤,一直跟在二人身后的马儿终于追上来,被其主人勒停在两人身旁。

    秦婠用手肘狠狠撞了下沈浩初的胸口以作警告,脸上却已挂起甜美的笑。沈浩初闷哼一声,搓了搓被她撞疼的右胸,有种想咬她细颈的冲动。

    “曹姑娘,我们认识?”见到曹星河叫出自己小名,说不惊讶是假的,但秦婠绞尽脑汁也没想来自己何曾认识过这样的人物。

    曹星河骑着马绕着她转了一圈才又停下,微仰着下巴,唇线叫阳光照得棱角分明。

    “你说你回了京城,连师父都给忘了?当初还说要给我来信,结果这么些年我一封都没收到过。”

    秦婠一拍脑袋,她想起来了。

    “葛莎?”她用西域蛮语叫出个名字。

    曹星河这才冲她扬起笑脸:“算你有良心,没把我忘了。”

    “可你不是……”秦婠来来回回地看曹星河,总算把人与记忆里扎着两条麻花辫的野丫头联系起来。葛莎是秦婠在掖城时认识的所有玩伴里,除开何寄以外最为要好的一个。秦婠七岁那年在金驼山的月泉旁边遇见当时被一幅刺绣难倒的葛莎,她愁得脸就像风起时的大漠沙纹。秦婠的绣活虽然也不怎样,但比起葛莎那拈针像拿剑的架式还是好了许多,两人连姓名也没互通,秦婠就替她绣完了那幅巴掌大的刺绣,后来每次一有刺绣,她就来寻秦婠,而为了报答秦婠,她则教会了秦婠马术,且自诩是秦婠的师父。

    那时她说自己是掖城曹家堡里的丫头,每回出来找秦婠都神神秘秘的不让任何人知道。单纯年月里的友情极纯粹,秦婠从来没怀疑过她的身份。后来秦父迁回京城,小姐妹就此分别,再没见过面。秦婠不知道她的身份,上辈子曹星河进京,她忙着沈家那摊事,连见都没见到,又遑论与她相认。

    “你好意思怪我?你怎知我没去信?我前后写了十多封信,可每封信都石沉大海,原来是我写错了收信人,你根本就不叫葛莎。”秦婠撅起嘴瞪她。

    “怪我怪我。”曹星河马上就认错,“我怕你知道我是曹星河后,会像其他人一样不敢同我玩,所以才编了个身份。”

    秦婠心里也已经猜到,曹星河的名字在掖城要多响亮有多响亮,没人敢惹这位大小姐,所有人见着她都得绕道,她身边朋友太少,这大概就是她要隐瞒身份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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