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无罪证_第74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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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4节 (第2/3页)

孔雀。浑身上下散发着鲜活生猛的情欲气息,强烈凶猛的雄性荷尔蒙似乎来自于非洲大草原,此次此刻贺丞不像人,像极了一头野兽。

    楚行云的腰被他撞得酥软,埋在体内的欲望却悄悄抬头——

    “吃饭吗?”

    楚行云问。

    “不吃。”

    贺丞道。

    “喝水?”

    “不喝。”

    “那——洗澡吗?”

    “我出门前洗过,你洗吗?”

    楚行云看着他歪头一笑:“我也才洗过,那你先喂猫,我倒杯水,卧室等你。”

    说完把他推开,走到厨房倒了一杯白水,穿过客厅登上二楼。

    走进贺丞的卧室,感应灯自己亮起。楚行云端着水杯坐在那张铺着银灰色褥子大床的床尾,低垂着头一口口的抿杯子里的白水,目光无神的看着脚下的白木地板。

    其实他一点都不渴,只是在借此舒缓自己亢奋又紧张的情绪。虽然他没有和男人上床的经历,但是他很清楚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和贺丞走到今天,他很清楚贺丞想要的已经不仅仅是上床这么简单了,贺丞更想要他的妥协,把他的妥协当做一种仪式。

    比如,上床。

    他知道贺丞在乎他,总觉得抓不牢他,总觉得他会逃走,贺丞和他在一起并没有多少安全感。但是和前几任女友的感情失败的那么惨,他至今不知道怎么给予对方信任感和安全感,不过贺丞很单纯,很容易满足,贺丞并不期望在他身上得到任何感情附属品,贺丞只想拥有他。

    既然如此——

    楚行云把水杯放在手边的被褥上,抬头看着门口,目光幽暗,灼热,又笃定。

    就全给他。

    贺丞走进卧室,左臂上挂着西装外套,右手缠着从脖子里扯下来的领带。看到楚行云坐在床尾,双手按在床铺上,仰头注视着自己,唇角扬着一丝很淡的笑容,好像在等他。

    贺丞觉得自己像是走进了洞房,如果楚行云蒙着红盖头的话。

    这只在梦中出现过,和在少年时期幻想过的情景此时就这样铺展在他面前,让他忍不住一阵恍惚,随即感到强烈的不真实感。

    楚行云见他站在门口止步不前,于是向他表明态度,发出邀请。

    他脱掉外套随意的扔到一边,抬起右脚踩在床尾边缘,双手往后一撤,撑在柔软的床铺上,慵懒又放松的微微扬着身子,对贺丞笑说:“关门,过来。”

    贺丞把手里的领带和西装外套扔在地板上,反手关上卧室房门并落了锁,然后缓步走到床尾前,和楚行云的眼睛对视着,貌似在进行一场谈话,在这场谈话进入尾声时问道:“今天是你挑的日子吗?”

    楚行云翘着唇角笑了笑,然后抬起胳膊伸向他,指尖擦过他的下身,在他竖于西装裤中泛着冷金属光泽的皮带扣上轻轻的打着旋,反问:“你说呢?”

    贺丞目光一暗,紧紧绷着下颚,胸膛起伏错乱。几乎能听到小腹中,刚才被楚行云碰过的地方,燃烧起熊熊烈火的声音。

    原来楚行云并非是木头桩子不解风情,他要是sao起来,当真sao断腿。

    贺丞忽然捉住他的手,与常人相比常年冷淡的体温紧紧包裹他的手掌,手指在他指缝间穿插,冲散一些皮肤表面的凉意。然后把他的手握在掌心像在cao控木偶般,借楚行云的手解开他身上泛着白色冷金属光泽的银制皮带扣——

    贺丞抽出皮带扔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取掉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随意搁在床铺上,随后弯下腰朝楚行云压了过去——

    贺丞吻他的时候,楚行云淡然受之,只是亲了一下就往后避开,然后看着他的眼睛笑了一下,忽然抱住他的腰用力把他按到床上,两人的体位在瞬间颠倒。

    楚行云跨坐在贺丞小腹上,眼睛里浮现出男人天性中渴望制服猎物的骄傲与自得,轻佻的勾起他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抬,睨视着他说:“今天是我挑的日子,所以由我做主。”

    贺丞躺在他身下,双手放在他的腿上缓缓上移,移到他的腰侧隔着衣料在他腰上轻轻揉捏,闻言处变不惊的笑了笑:“你有经验?”

    经验虽然没有,但他有盲目且强大的自信。

    楚行云大言不惭道:“今天晚上就有了。”

    说完直起腰由下而上的脱掉身上的t恤,露出精壮紧实,线条流畅的上身。他年轻,勤于锻炼,皮肤中散发着年轻男性干净又阳刚的充满生气与血性的气息。

    这么多年过去了,贺丞也是头一次看到他不穿衣服的样子,愈加暗沉火热的目光从他的脖子一路烧到小腹,发现他身上该有的肌rou全都有,而且肌rou紧致结实,线条优美。他不穿衣服的时候比他比穿着衣服时的样子更加诱人流连。

    贺丞情不自禁的抬起右手,指腹按在在他细腻温热的皮肤上,从他的脖子滑到胸口,再从胸口一路滑到小腹——像是虔诚膜拜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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