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成幼儿园园长_第25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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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节 (第3/4页)

量了对方一番,发现这就是一个半大不大的孩子,约摸十一二岁的样子,全身锦衣华服,眉宇间隐隐透着一丝傲气,举手投足间极是优雅,虽然年少,却已经有了一身难掩的风华,想来又是一个出自世家大族的小学霸。

    陆安珩再一想刚才那位老翁的年纪,估摸着都能当这孩子的祖父了。如今这两人同堂进行考试,陆安珩也不由暗骂了一声这坑爹的科举制度。

    结果这拥有最大年龄差的两人还真无缘同时考试,等到那老秀才进场时,衙役仔细地将他全身都搜了个遍,最终眉头一皱,在他肩膀处细细摸了好几个来回,忽而脸色一沉,黑着脸将他的外衣给扒了下来。

    陆安珩还在惊讶中,便见衙役拿过剪刀往这衣服的肩膀处一剪,掏出了藏在里头的一块白布,上头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不用说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作弊被抓现场啊!见那老翁涕泪横流地被周围的衙役拖走后,陆安珩瞬间感到队伍中的考生们情绪更紧张了。

    那衙役冷冷地看了队伍众人一眼,带着寒光的眼神如同刀锋一般锐利,声音也冰冷地毫无起伏,配上他那凶恶的长相,格外的有震慑力。

    某些心里有鬼的考生开始站不住了,接二连三地找借口出了队伍,疾步迈至还未离去的家人身边,不动声色地将书箱内某些小东西交给了他们。

    陆安珩心中坦荡荡,气定神闲地等着衙役搜身。

    这些衙役检查考生们是否夹带了作弊的物件这事儿已经非常熟练了,如同刚才那个冷面衙役,一双利眼就跟x光似的,身上也仿佛自带雷达,只要有人胆敢搞小动作,那就绝对逃不过他的法眼。

    不过陆安珩心中没鬼,随便衙役怎么搜身都行。说句心里话,虽然被人这么当贼似的里里外外搜了个干净,但是这样严格的检查机制,定然能查出绝大多数的作弊考生,相比而言,还是较为公平的。

    从衙役手中接过自己那个被翻得一团乱的书箱后,陆安珩略微收拾了一下衣裳,就拿着自己的号牌去找自己的房间了。

    事实证明即便京城乃是天子脚下,号房里的环境也没见得比扬州高出那么一丢丢。那配置,味道和配方简直跟扬州城内的号房一模一样。

    屋内十分逼仄,占地最大的就是上下两块木板。陆安珩之前听姜鸿煊说过,上面的那块木板是用来铺卷子做题的,下面的当椅子用,晚上要休息了,可以将两块木板合在一起,便成了睡觉的床铺。

    条件可以说是非常艰苦了。

    屋内还有一个火盆,并备好了炭,一旁还放着三根蜡烛,用来给考生点火热吃食。

    陆安珩刚一进号房,立马就有衙役上前砰地一声关上了号房门,还落了锁,完全不准考生之间有任何交流。

    好在陆安珩稳得住,经过了考秀才那三场试的历练,陆安珩已经对现在的环境有所准备了。照旧拿出了抹布将号房内的这两块木板清理干净了,又随手将炭盆和蜡烛也收拾齐整了摆放好,并将自己书箱里的笔墨纸砚小心地放在木板上。陆安珩这才略微松了口气,坐在椅子上等开考。

    第一场的试题包括四书和经义,每一题规定不能少于三百字。这对陆安珩倒是没什么难度,毕竟后世高考的小作文加大作文都上千字了,所花的时间也不过就一个小时出头。这会儿连着考三天,虽然题目多,对陆安珩来说时间也足够了。

    最令陆安珩头疼的是最后一题,需要考生赋诗一首,这就让理科生陆安珩很是头大了。陆安珩这两年虽然跟着姜锦修学了不少知识,每一样都学得像模像样,唯独赋诗一道,简直让姜锦修差点抓秃了头,死活就是不开窍!

    后来姜锦修暴怒之下开启了暴走模式,差点没将陆安珩给逼死,这才让陆安珩勉强能做出几首还算过得去的诗来。以至于陆安珩现在回想起来,都忍不住为自己掬上一把辛酸泪。

    陆安珩想了想,先将最后那道令自己头晕的赋诗题扔在一边。自己在心里斟酌了许久,打好了腹稿之后,这才开始提笔做前面的四书五经题来。

    一口气写了三道题后,陆安珩的胃已经开始抗议了,肚子不断地传来阵阵咕咕声,陆安珩暂且压下饥饿感,凝神写完第三题的最后一笔。而后将试卷仔细地晾在桌面上后,陆安珩这才开始走向书箱,将萧氏为自己准备的吃食拿了出来。

    因着天气太过炎热,做好了的饭菜根本存不住,萧氏特地半夜起来给陆安珩准备好了中午的饭食给他带了进来,让他可以轻松地混过一餐。剩下大多都是一些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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