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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少爷的剑_分节阅读_201 (第2/3页)

静的海面,想张口呼救,灌入嘴中的只有咸涩的和泪水一样滋味的海水,他发不出声音。谁也不会来。

    直到有人跳了进来,将那光搅碎了千万片,又汇做了一处熟悉的身影。他喊着他的名字,握住他一直向上伸出的手;那些先前骇人的藤蔓此刻再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两个人一起用力便扯断了,他揽着他的腰从海底往上浮起,唤着他的名字,

    “阿青……阿青……”

    哗地一下,他冲了出来,吸入一口新鲜的空气,他甚至能听见自己肺腔极速抽缩时的声响;他浮上来了,身遭全是那人的怀抱,外面是土坯的窗子,阳光在地上割出耀眼的方格,也有一大块分在他俩的身上;眼睛和皮肤都被照成寡淡发亮的颜色。王樵慌得跟条不知所措的小狗一样从背后拱他,一手又如老妈子般在前头替他顺着胸口,“福生无量天尊,三清祖师爷在上,你还好么?可没出什么事罢?这儿疼不疼?”

    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见王樵探身到前头来挡住了阳光,忍不住用牙齿磕他鼻尖;瞧他吃痛缩了回去,又矮了矮身子,钻回他怀里枕着,额头轻轻一撞,他便安分了,在后面只乖顺地吻了吻耳朵尖儿,“吓死我了,以为把你弄出个好歹……累了不是?睡一会吧,”他又仿佛喃喃自语,“教你别招我呢,可我也不是个东西……”两人此时余韵犹存,尚且交颈叠股,懒洋洋若鱼得水,又散漫漫似饱食餍足,王樵心头悬着的石头放下了,捉住他双手扣紧,一面缓缓用气,替他将体内纷乱气息慢条斯理地归流理顺,好将身子松快些。这用息法子不是寻常修行的法门,喻余青缓过劲来,手里受着他汩汩不绝的醇厚气息,手心茧子又痒痒地挠在那儿忍不住想摸,到底还是会去想王樵究竟这些年里经历了什么,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妒忌,好像自己弄丢了重要的一块,曾经王樵整个儿都是他的,身上从没有他不知道的部分,连穿的小衣都要过他的手;而现在他倒也不是变了另一个人,只是有了距离,也有了秘密。

    这样想便赌气起来,忍不住伸手攥住了他手,渡一股内力顶过去;王樵也顺着他,任由他从掌心凤文的小周天一转,又顺着经脉从另一只手里传了回来。喻余青探不出他内力虚实,又觉得这经脉的走势奇诡,忍不住睁大眼晴,好奇又不甘愿认输,倒把他当了个练场似的,反反复复地试着好玩。

    王樵由着他把自个当个空水缸般摆弄了好一会儿,突然明白过来:“你……你好些了?”他陡然爬起来趴在他身上,扳着他脸左看右看,瞧着脸上褪去过度的苍白红晕后起了些血色,欢喜得在他脑门上狠狠亲了一口,扑地跳下了地,又不知该做什么,傻得原地先转了几个圈儿。喻余青看着他笑话,没来由地心里又酸、又甜得发腻,低声道:“你把衣裳穿好了再说。”见他恍然大悟的模样,蹙着眉笑得厉害,拿被子蒙了脑袋,只露出一道缝儿偷看他身影;心里头草长莺飞,四处春光明媚,手忍不住又朝下身探去……

    王樵倒是麻利地烧了水来,拧干手巾,要把人从被子里剥出来擦身时,喻余青却躲着不肯;王樵失笑道:“这么亮的天里什么都见着了,这时候臊也有点迟啊。”虽然自己这般故作大咧咧地说法,其实单从被底捉他一只脚踝出来握在手里,便仿佛做梦一般,手掌覆过去都微微发颤。喻余青任由他熨过热手巾揩干脚趾和小腿,触及脚底时痒地一缩,到底忍不住又呻吟一声,两人心底都像猫抓似的养着个钩子,抓紧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连大气也不敢多喘一口。隔了爿晌,被里的人才瓮声开口:“三哥,你的脚……我瞧着还有些……是不是那时候……”

    “都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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