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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读书起始 (第3/3页)
取进士,相貌,姓名等卷外因素也是不可忽视的,打猎晒黑了或是树木那么茂密,万一树枝划伤了脸又该如何?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迁表哥更该日日努力不是?” 谢迁有些尴尬,不知溁儿如此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道“迁表哥怎么能靠别人养,我只是想比常人更努力生活些。” 程溁不是怎么,焦急的眼睛湿润了,道“迁表哥俺是别人吗?”顿了顿,她也不明她为何会委屈,人家谢迁不花她的银子,她居然会气哭了。 做了个深呼吸,小rou团强把眼泪咽了回去,换个话题,道“气氛太压抑了,呵呵!给迁表哥说个故事。明永乐二十二年,殿试,原拟是会元孙曰恭。当大臣们把写好的名单呈明成祖永乐帝过目的时候,永乐帝一看就连连说,不行不行,孙暴怎能做状元,原来曰与恭连起来瞧,看着就像个暴字。 永乐帝又把拆开封的卷子拿过来,第二名,梁禋音同“因”,这个字念什么连俺都不认识,就不用说老百姓了,状元的名字可是要众口相传的,这个梁什么肯定不合适。最后按皇上的意思,将第三名的邢宽点为状元。邢宽这个名字隐含着“刑政宽和”的意思。 话说这邢宽考举人考了十几次也没考上,乡里人就经常取笑他‘明年又要殿试了,邢大状元什么时候动身呀’说得邢宽面红耳赤。不光乡下人取笑他,连当地的知府黄堂贤也看不起他,跟人说‘这小子就是半瓶醋,他要能考上状元,我就把一整瓶醋都喝下去。’或许是黄知府的话刺激到了邢宽,突然就开窍了,下一次乡试就顺利考上了举人,第二年又进京拿了个状元。 拿完状元后第二天,邢宽就给那位黄知府写了首诗,让人快马加鞭送回去。诗是这样写的‘邢宽只是旧邢宽,朝占龙头夕拜官。寄语黄堂贤太守,如今却是鳌牙酸。’你说那位知府大人看了这首诗会作何感想?好不好笑,呵呵!” 谢迁哪有心情听故事,他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他把他的溁儿惹哭了,不解的同时,更加责怪自己,内疚道“溁儿,为何哭?是迁表哥做错了什么吗?” 程溁强颜欢笑,道“呵呵!没有啊!只是迷眼了。”说着还揉揉眼睛,假装迷眼,她也不知自己为何委屈,可能是人小了,泪腺发达了,小孩子都是爱哭的。 谢迁可不傻,相反的他聪明的很,但是他不了解女人,不,是女孩。 谢迁是真心疼爱小rou团的,语重心长道“哎,迁表哥做错了什么,溁儿要告诉迁表哥啊!哪能自己忍着,那么娇小的人儿,气坏了如何是好?你可以打迁表哥啊?啊!疼!” 程溁就不是个吃闷亏的人,露出小虎牙,就狠狠咬了谢迁胳膊一口,松开口后,道“打是打不过的,你身上这么硬,俺手疼,但是可以咬!这可是你让我打的。” 谢迁终于放心了,把气出来就好,也就不会和他疏远了,哄着道“想咬就咬呗,出气就好,气大伤身不是?”咬一口流点血,还去火了呐,万一小rou团生气了,不理他了,想挨咬都没人咬。说着他还装得特别疼,咬牙咧嘴的样子,道“疼!怎么连迁表哥都不喊了?” “迁表哥疼不疼,溁儿给你吹吹,呼!呼!”小rou团说着就给咬痕那块儿吹了又吹,这一瞧咬痕都出血了,暗道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心里堵得慌,这次下嘴太黑了,估计留疤了。 “迁表哥!对不起,俺不是故意的!呜呜!”小rou团心疼谢迁,直接扑到人家怀里要抱抱,这咬痕看着就疼,她真的不知自己为何会欺负谢迁。 “莫哭,莫哭,迁表哥不疼的。”谢迁说着回抱住了小rou团,越抱越紧。他知道这是小rou团一看咬痕,发现下嘴太狠了,心疼他了,就安静的享受这份疼爱吧!小rou团抱起来感觉很舒服,软软糯糯的,还有淡淡的荷香。 发泄完情绪的小rou团,从谢迁怀里探出脑袋,脸颊上还有泪痕,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睫毛上带着泪珠,抽泣道“迁,迁表哥,就花俺的银子吧!俺舍不得你太辛苦!” 谢迁迷迷糊糊的就点头了,溁儿的一番心意,不能辜负,但随即就醒过来了,道“迁表哥只是不愿意被人养,自己一个人习惯了,这钱就算迁表哥借溁儿的好不好?” 小rou团爬到谢迁腿上,平视谢迁道“可溁儿不是迁表哥的亲人吗?再说去蛇洞时,是咱两个人去的,应该平分,为何还算借的,呜呜!”程溁越说越委屈,不知为何就是想哭,真是个多雨的季节。 “那蛇洞的银子留给溁儿当嫁妆,以后在婆家就能不受欺负。”谢迁觉得继母边亚煵就是带着嫁妆进的谢家门,所以腰板挺得直直的。 “迁表哥,呜呜!俺要是遇上贪心的婆家,谋财害命了怎么办?遇上心机的夫家拿俺的银子养小妾又该如何?可不能让恶毒夫家用俺的嫁妆,睡俺的男人,虐俺的孩子,骗俺的家人,扬俺的骨灰,呜呜!”程溁立刻就联想到了,宅斗里可怕的一幕幕,请原谅她的脑洞大开。 谢迁抱着怀里泣不成声的小rou团,轻拍着后背,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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