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家的长孙媳_第317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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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7节 (第2/4页)

正召集众多僚客议事,结果将父祖汾阳之行泄密,造成难以挽回的恶果。李司固然痛恨华霄霁助纣为虐害死了父祖,但更加痛恨的是自己轻信了他,从南京到汾阳的一路之上,李司都在忏悔自责。

    “表妹放心,李家儿郎没有这样脆弱,二弟知道哀毁自责若使身损体衰,也只是让仇者快而亲者痛而已,他只是需要时间平复愧恨。”李牧倒反过来先安慰春归宽心。

    再说潘存古,他是当真不知李公已然遇害的事,盖因李公父子三人是从南京回汾阳的途中便被劫杀,根本就未与潘存古谋面,直到这日听长

    子说了李家正在治丧,才惊闻噩耗,连忙备下丧仪准备登门吊唁之事,还没出门,已然老泪纵横:“怎会发生这样的惨事?志唯父子三人皆遭遇不测?我听说志唯终于得赦从铁岭卫放归的幸事,还打算着待他一家回到汾阳安顿平定后,赶去拜访叙旧,怎能想到与同窗老友再无相见的缘份了。”

    长子心下却有狐疑:“听父亲说与李公可谓通家之好,但李门遭遇如此痛事,咱们却并没未收到讣告……就这样前往吊唁会不会太过冒昧?”

    “毕竟志唯父子三人尽丧,主持治丧的是志唯孙辈,他们未曾知事时便随志唯流放至铁岭卫,或许并不知道李、潘两家乃故交旧朋,所以才没有送来讣文,但我们既然已经听说了此事,哪里能够当作未闻,这样便不是冒昧了,是无情无义。”潘存古叹息连连。

    他和李公是同窗,更是同年,且两家也一直便有交谊,甚至曾经酒谈时还口头约定了要做儿女亲家,若不是他没有女儿,当时李公的独女又许定了亲事,这会儿子已经是姻亲了,而当时李公的孙儿孙女还小,就因矿务改革一事被革职流放,导致孙辈也没有缘份结亲。

    突然听闻老友一家遭此厄劫,潘存古哪里还在意李家送未送来讣报。

    不过让潘存古没想到的是他虽然对李牧说明了两家的交道,却仍然被客客气气婉拒了。

    “先父祖乃是遭遇横祸过世,故治丧一事本无意大办,唯只讣告亲族而已,潘公之意,李牧心领,还望潘公体谅。”

    这下连潘存古心里都产生了疑惑。

    纵然李家有意治丧从简,婉拒友朋相送的丧仪也就是了,怎好连吊唁丧拜都拒绝?

    潘存古往深里一想,越发自责:“志唯获罪,我明知他是被谤害,却不曾为他仗义执言,眼睁睁看他一家流放铁岭卫,导致志唯妻室竟然病死途中,他们这些年在苦寒之地必定受了许多磨折,我这故交也从来没有尽一分力改善他一家处境,不怪他家子孙埋怨我无情无义,可志唯好端端的,怎会在返汾阳途中横遭不测?恐怕……大郎,你快去打听打听,察问清楚你李家世父父子三人究竟是遭遇了哪般不测?!”

    第689章 道破秘辛

    因为华霄霁和楚楚都已认罪,李公父子三人并不是为盗匪劫杀而是因竞储之役遇害已经不算密闻了,潘存古而今虽然致仕,但潘家在汾阳也算是官宦世族,自有门路打听这其中的隐情。

    潘谢很快就有了收获:“原来是赵副使僚客华霄霄竟被jian歹收买,泄露了李公父子三人前来汾阳竟然是欲继续追察盗运铁矿一案,应当是被……”说到这里潘大郎压低了声音:“据儿子摸察,元凶应当便是竞储皇子之一,儿子还打探得知。”

    他略经停顿和犹豫,但又被自家父亲忽然凝重的神色震慑得心头一惊,下意识就脱口而出:“汾阳城中许多人都知道,赵副使竟未随同太子回京,而是相伴家眷扶李公之柩至汾阳,协佐治丧下葬之事,故而虽然李家确然不曾广告讣文,但汾阳不少大姓世族主动前往吊唁,李家虽也一概婉拒丧仪,然而并未拒绝丧客吊唁,唯有对咱们家,仿佛是克意疏绝。”

    潘谢察清这事后心里实在有些七上八下,因如今虽然朝廷还并未拟定册封大典日期,但皇上已经下旨册封了六皇子为东宫储君,就凭赵迳勿辅佐太子监政江南的功劳,日后必然成为东宫信臣,今上已然对赵迳勿寄予信重,更何况未来储君登极九五之后。

    而赵迳勿竟然不随太子返京留在汾阳为外岳治丧,说明他与妻室顾氏相敬如宾的传闻确凿无疑,就算李家这一代子弟,李牧、李司仿佛无意仕途,但李放可已经担任东宫亲卫之职,被这样的门第疏绝甚至记恨,自然不算一件幸事。

    相比潘存古和李公知交之谊不假,潘谢多少因为李家被流放铁岭卫,两门多年断交的缘故,而今虑事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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