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落成泥碾作尘_两双鸳鸯齐分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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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双鸳鸯齐分飞 (第2/2页)

”温不笑一直闷闷不乐地盯着主座那边,又一边灌着自己弟弟喝酒。可怜的温不疑被哥哥灌醉在座,倒在了桌上。这个时候,温不笑起身来,径自走近了龙阳羡。

    花作尘已经是喝醉了,头朝上仰躺在龙阳羡怀中,双手不住拉着面前人想要亲亲。龙阳羡撩拨着,不给他亲,手指在他身上滑来滑去,倒也乐在其中。

    “羡羡,敬你一杯。”温不笑跪坐一旁,举杯敬酒。

    龙阳羡挥了下袖子,一心都在花作尘身上,含笑的双目也不离他,“我没空。”

    “羡羡……”温不笑凑近了一点,隐隐欲哭,“别这样。”温雅的公子极度委屈,拉了拉龙阳羡的袖子。

    “嘶,你要做什么?!”那人终于扭过头来看他,语气极为不爽。

    幸而宴上管弦乐声嘈杂,底下的白一痕同江如练几人也说笑甚欢,否则,别人还真会以为座上的人吵起来了。

    龙阳羡怀中的小公子双眼迷离,手也不安分地乱抓。搔首弄姿,龙阳羡看着他,握住了那双手,饶有兴趣地陪花作尘玩乐。

    温不笑珠泪一行,“我也想……被羡羡抱抱。”

    龙阳羡又挥了下袖子,“你先去后殿等着,一会儿我过去找你。”

    “好。”温不笑抿嘴笑,一笑生花,尽管眼角还挂着泪珠。

    龙阳羡在温不笑走了之后闭了闭目,一双剑眉星目神采俱失,双眼通红。

    “息机你先自己玩一会儿,我一个人静静心。”江易寒又饮了一杯酒,支开了息机。头痛得厉害,一日不见花零,心便难受。

    “嗯?”

    “啊?”江易寒抬头看时,龙阳羡要把怀里的公子予他,“做什么?”

    龙阳羡微笑,丹唇轻启,只说了两个字,“湿了。”

    “呃?”江易寒看向了花作尘的下裳,已经湿了一片,而那个小公子仍未清醒,攥着衣服很是难受。江易寒眨眨眼,花零到底是个受。倒了杯酒,一饮而尽,他像是在赌气,“给我干嘛?”

    “别生气了,这几日他从未开心过,也不知你们怎么了。你还不抱回去哄哄?”

    “唔。”江易寒一脸不情愿,还特别嫌弃,其实心里慌乱又欣喜,“给我吧。”

    龙阳羡笑了笑,抱给了他,怎么说两个人都是在乎对方,忘不掉。

    随后,龙阳羡提了容与剑,去了后殿。

    显然青衣公子等不及了,在龙阳羡推门才进了来,温不笑就迫不及待地拥了上去,“羡羡。”偷偷嗅着他的衣服,龙阳羡的衣服总是带有清淡的茶香,沁人心脾,也让人上瘾。

    龙阳羡侧了侧头,“松手。”

    “嗯。”温不笑听他的,乖乖松开了手,“羡羡。”他今日怎么把容与带在了身边?

    龙阳羡像是看出了这公子的心思,带着几分冰冷问道:“青笛上的‘逍遥’二字,可刻下了?”

    “嗯,许久了。”温不笑点头。

    “好。”龙阳羡点了下头,容与出鞘,被他重重地拍在了桌上。

    温不笑看了一眼,不明白,“你要做什么?”

    龙阳羡缓缓移开了手,舒了口气,自然垂下的手落下了几滴红色。

    容与断了,断作两截,温不笑有些惊诧,“为什么……断剑?”低头时见血,温不笑颤颤递给他手帕,也不敢贸然帮他擦,恐再惹了他生气。

    龙阳羡有些厌烦地推开了那双手,“不明白?”

    那青衣公子低眉顺眼,摇了摇头。

    “好。”他冷笑点头,抬起了温不笑的下颔,“我不过看你有几分姿色,逗你玩玩,怎么还真不知羞耻,缠我不放呢?”

    温不笑愣住,陡然心寒,“羡羡。”心口痛,他抓住了对面人的衣袖,摇了摇头。

    “羡羡?你是真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吧?”龙阳羡嗤笑,狠狠甩开了那公子,未有任何防备的青衣公子即刻摔在了地上,“呵,一个哑巴,也想做我龙府的夫人?”

    “我……”温不笑委屈地哭了起来,“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想陪在你身边。”

    然而龙阳羡并没有因此心软,反倒蹲下身来打量着这青衣公子,“原本以为是个温雅清高的人,没想到如此轻浮,不知羞耻,三杯两盏就爬上了别人的床。”

    “够了。”温不笑心口疼痛,从未这么痛过,即使林追云千方百计地针对他。

    “我有说错吗?一个哑巴,表里不一,道貌岸然,有了不言玉,废话倒是挺多的。”龙阳羡轻笑,“最近给我老实一点,再纠缠不放,阳羡大可多找几个人,好好伺候温公子。”不屑地哼了一声,龙阳羡拂袖走了。

    龙阳羡的话,每一个字,都似一把利刃,狠狠剜进了温不笑的心口。青衣公子心死如灰,冰冷的泪水一行行,不可遏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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