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_【情欲两极(修订版)】(10-1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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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欲两极(修订版)】(10-12) (第28/41页)

经模糊了。她次碰到这样cao屄的男人。沈惜就不必说了,

    次数太少,待她又温柔。剩下的,不管是大学时的方老师还是徐芃,总喜欢换各

    种花样各种姿势,时不时还要歇一小会。

    男人用那些小花招,无非是为了缓口气,但他们很少在意,女人其实很可能

    就是在他们停歇的瞬间,失去攀登快感巅峰的机会。对很多女人,尤其是中国女

    人来说,性高潮就像在千古万载的荒野中寻找一缕细微的光芒,转瞬即逝,妙到

    毫巅。一旦把握住,就是极乐的巅峰,可一旦错过,也许就是永远的失却。

    所以,男人歇上一口气,或许这女人此前酝酿许久,为寻求高潮所做的全部

    努力都白费了。

    像董德有这样实在地cao,却把施梦萦弄出了疯狂的高潮。从roubang插入那一刻

    开始,下体就涌来一波波快感。短短几分钟后,她攀上了一次顶峰。在那个瞬间,

    她左脚发软,站不稳高跟,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幸亏董德有牢牢托住她的腰,稳

    稳将她撑起来。

    波高潮未平,猛烈的下一波冲击又到,两相叠加,没过几分钟,又一个

    更高的巅峰凭空砸来。施梦萦已经泪流满面,这无关悲伤,完全是被cao得失态。

    她失魂落魄地乱叫:「死了死了!cao烂了cao烂了!啊!不要了,要死了!」

    就在这阵乱七八糟的鬼叫声中,她来了第三次高潮!这次高潮余韵未平之时,

    rouxue中一阵滚热,连续十几股又烫又浓的jingye在她身体深处爆炸,如洪水般猛灌

    进来。她被烫得嗷嗷乱叫,像极了猪嚎。幸亏她此刻神志不清,听不到这阵不雅

    的叫声。

    董德有终于射光了存货,却舍不得立刻从高潮后越发紧缩的rouxue里拔出roubang。

    他端着施梦萦的腰,继续在rouxue里一点点往里捣,像要把jingye送到她身体最深处

    似的。

    足足过了五分钟,他才恋恋不舍拔出roubang。guitou和rouxue分离的一刹那,发出

    一声闷屁似的「啵」声,浓白的浊液随着堵住yindao口的roubang的离去,呼呼地朝外

    涌。他一松手,施梦萦就像个烂口袋似的滚倒在地,任凭jingye从yindao里涌出,在

    腿间股下流成一滩。董德有搬把椅子坐下,毕竟年纪大了,来了这么一场,还是

    有些疲惫。施梦萦则只剩下喘息的气力,大脑一片空白。

    房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足足十分钟,两人都沉默无语。

    董德有率先恢复状态,当然,roubang还是绵软的,半点没有精神。

    高潮过后,农民的小心思又跳出来了。他终于想起之前说是要给三千五百块,

    后悔不已。是,这sao货人够漂亮,屁股够大,yindao够紧,cao起来够爽,可自己是

    不是太慷慨了?没舔jiba,没舔屁眼,没喝jingye,除了cao屄什么服务都没有,兼

    职女就是这样卖屄的?

    董德有瞅着施梦萦,嗫嚅着想再还价。

    他觉得自己反悔是有道理的。喊价时她可没说除了cao屄,其他什么服务都没

    有。一分价钱一分货,倒过来也该成立,货色虽然好,可花样不够多,还要这么

    多钱,是不是太黑了?

    当然这些话他不敢直说,只能旁敲侧击地试探。

    施梦萦冷笑,只说了一个字:「滚!」

    董德有发愣,一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施梦萦突然翻了脸:「滚!谁要你的

    钱?!快点滚!不要再来烦我!」

    他这才听懂原来施梦萦压根不想收钱,这真是个平白砸下来的大馅饼。敢情

    一分钱都不用花,就能白cao这样一个好屄?

    顾不上去猜这sao货在抽什么风,董德有赶紧起身出门,一边走一边还占了便

    宜卖乖似的碎碎念,说还是应该付点钱的,自己也不是什么小气人。

    施梦萦根本不理他。直到董德有迈出屋子,「砰」一声关上大门,她突然放

    声痛哭。

    自己终于变成了贱女人:随便找个男人苟合,叫得像个yin贱的妓女。

    可那又怎么样?

    在沈惜走出这个屋子的瞬间,自己的人生就已经坠到谷底了。

    还会有什么比这更糟糕吗?

    施梦萦躺倒在地,背脊凉凉的,沾满流开去的jingye。董德有的jingye气味特别

    浓烈,但她此刻仿佛失去了知觉,对这种往日格外厌恶的气味全然无感。

    她一会痛哭,一会狂笑,像疯了似的。

    第十二章生日礼物

    齐鸿轩坐在一家面馆靠窗的桌边,望着屋外的车水马龙,无聊地等刚点的面

    条和小菜上桌。应该不需要太久,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客人很少。

    今天是他三十岁的生日。一个月前,妻子就和他商量了好几套庆生的方案。

    好笑的是,自己此刻却枯坐在路边的小面馆,饥肠辘辘,离家至少还有半小时车

    程。

    这种巨大的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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