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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乔想了想，摇头：“我不太想炒绯闻。”

    电梯门打开，几人走进去。

    不远处的余烬诚站在原地看着明乔进入电梯，回想起刚才卫桦的建议，神色微沉。

    **

    发布会头一夜，曾特助把制作组松开的视频发送到余烬诚邮箱。

    夜里下了点雨，带来了初秋的凉。

    余烬诚在浴室出来时是晚上八点，电脑页面有一封没有打开的邮件，他点开，转身拉开冰箱，拿出一瓶啤酒。

    视频的背景音乐很大，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有些聒噪，余烬诚有些不悦，想关掉这个视频。

    转身时，却愣住。

    视频里，白衣飘飘的姑娘正羽化登仙，破茧成蝶，成为神女。

    她屹立在长白雪山，傲世苍穹。

    握长鞭，搅弄沧海，斩妖除魔。

    为大道而生，亦为大道而亡。

    画面一转，她成了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军，奔赴疆场，保家卫国。

    狼烟万里，她跑马前行，以瘦弱身躯抵挡倭寇进犯。

    斜阳落下，尘烟喧嚣，只有她英姿勃发的背影杀入敌军。

    回到现代，她是万人迷女星，镁光灯下的宠儿。

    红毯上的明乔耀眼万千，天生令人瞩目，前世的经历似乎都已成了她无坚不摧的铠甲。

    镜头前，她的眼神温柔从容，缓缓弯起唇，粲然一笑。

    余烬诚拿着啤酒，目光与视频中的明乔对视上。

    良久，他放下酒瓶。

    再次把视频拉回最开始的地方，回放。

    每多看一次，他便能从明乔的眼神里领略一些不同的东西。

    她是神女，便无欲无求。

    是将军，便浩然正气。

    是女明星，便迤逦魅惑。

    好像都是她，又好像都不是她。

    余烬诚对市场一向有自己精准的判断，从第一次看到明乔的照片时，他便能确定这就是他想要的代言人。

    明乔没有让他失望，甚至是很惊喜。

    以至于这个惊喜回味良久，叫他将这个视频看了一遍又一遍。

    **

    第二天的发布会现场，曾特助注意到余总眼睛下方有些淡淡的灰青，问道：“余总，昨晚发给您的文件，您看了吗？”

    “嗯。”他凝视着某个方向，淡淡的应了一声。

    “那您觉得明小姐的表演怎么样？”

    余烬诚扫了他一眼，嗓音冷淡：“你对她很感兴趣？”

    “当然不是，我和工作人员一起看了视频，实在太惊艳了！我想您看过之后也一定会这么觉得。”曾特助见老板的神情依旧高冷，一副对什么都很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