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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河 (第2/3页)

他自巴东入蜀,蜀道之难着实让其感叹。

    两国相战亦不杀使臣,虽然现下山河先生已被拿下,软禁起来,但依旧是座上宾待遇。

    案头的残烛闪了闪。

    山河先生坐直了身子,直言道:“山河在此,明取即可,何须暗杀。”

    一黑衣青年自山河先生身后的暗影中走出。

    正是益州战神丑将军,花名黑风魅。

    他手中把着一把短刀,冷笑道:“我竟不识,阁下居然就是隐世睿凤,山河先生。”

    山河先生抬眼细细看了这黑衣青年一眼,是常歌。

    居然是常歌。真的是常歌。

    山河先生眸中的一丝欣喜被他迅速掩盖。他淡然道:“好久不见。”

    常歌不以为然:“今日初见。”

    案头的烛火闪了闪,锦官城的残烛飘入先生的心田,迅速蹿成了火原。他依旧掩了心中的潮汐澎湃,平静说:

    “将军贵人多忘事。”

    “只听先生文韬武略,竟要荆州梅相亲请、世子驭马方才出山。今日一见,确实翩翩君子,值得这么大的排场。”常歌回敬道。

    山河先生一袭白衣,挑灯夜读,青丝半束、冷玉面庞,看起来就是一届书生,全然不像杀伐决断、意定荆州的城府谋士。

    山河先生视着他,回道:“将军也是一表人才。”

    常歌回敬:“拜先生此前所赐,在下人称‘丑将军’。”

    山河先生转身看他,品着常歌面色的些许怒气。在他看来,现下怒火中烧的常歌和少时生着闷气的常歌,身姿好似虚虚地叠在了一起。

    山河先生收敛了心中奔腾的思绪,故意挑衅问道:“方才不是‘今日初见’?”

    常歌并不理他,目光落在书案的一壶清酒上,说:“先生好雅兴,独酌。”

    “你想共饮?”山河先生问道。

    常歌低头冷笑一声,说:“不必。我怕是鸩酒。”

    山河眼神凝滞,直盯着他:“若是鸩酒,你还能活至今。”

    常歌并不惧他的目光,直接迎了上去,冰冷的眼眸里竟闪过一丝杀意:“当初并未一盅毙命,先生悔么?”

    山河先生避了他的目光,回身看图:“未曾悔过。”

    常歌几步上前,见他案上正是益州全图,饶有兴味地打量了一下山河先生,说:“先生此番在想什么?”

    山河先生语气平淡,坦然答道:“此地难取,舍之。”

    “先生大限将至、仍在图谋,一片忠心。”

    山河先生抬眼望了望立于书案旁的常歌,淡声说道:“你从未赢过我。何来大限将至。”

    常歌把弄着手上的短刀,说:“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先生不试试怎么知道。”

    “三年。”山河先生纠正道,“还不够你河东河西。”

    话未落音,常歌抽了短刀便直朝着山河先生冲来。山河先生只以左手格挡,右手仍然背后,一副游刃有余之姿。

    十几个回合下来,山河先生单手御之,连大气都未喘一下。他凛然望着丑将军,却柔声喊出了一个已许久未有人喊过的名字:“常歌,你退步了。”

    常歌冷笑一声,刀尖挨着山河先生的发丝擦过,说:“你又何尝不是,祝政。”

    祝政斜身避开刀尖,反手就捏住了他掌着短刀的手腕,低声威胁:“喊吾王。”

    常歌甩手挣开祝政捏住他的手,拎了短刀便朝他的门面扎去。

    祝政回身一闪,反手拧住常歌左臂,单手悠然将他拉至自己怀中,说:“将军多忘事,益州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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