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掌印太监的朱砂痣_状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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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状告 (第3/3页)

 李充仪确实有些劳累了,邀朱莹同乘一舆,一道回宫。

    她问道:“meimei去哪里了?宫女遍寻不见你,也没见你和宫中姐妹们在一处。”

    “我在空地边上看了一出戏。”朱莹说。

    “难得有场机会,可以尽兴玩耍,meimei怎就光看了一处戏?想是演得很好了。”

    朱莹扯出个笑来:“我听见圣上在叫好,圣上既然喜欢,这戏必定很好,可我却觉得不成。”

    李充仪又好气,又好笑:“谁叫你巴巴的看男人们才会瞧的戏去了?觉着没趣儿也不知道走,可真是个小呆子。”

    呆子朱莹一路上挂着灿烂的笑容,直到回了偏殿,把宫女内侍们都赶出去后,她脸色才彻底垮了下来。

    怪不得人家敢内涵皇帝,皇帝还不生气。上个搞得全天下只知有他,不知有皇帝的人,坟头草都三丈高了。

    王咏不就必死无疑了么?

    她愁了许久,忽记起李不愚的话,似乎类似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不止一回了,而皇帝还放着王咏,并无半分处置。

    是王咏对皇帝还有用,所以才留着么?

    王咏知不知道有人在告他黑状?

    她枯坐半日,才取出王咏寄来的信,一目十行都看完了。

    信里几乎都是时事,唯有最后一张,画了一幅图。

    画中描绘了一座村落,有官道、小路,许多线条简单的房子,其中一座尤其大。画得非常灵魂,似乎是张地图。

    这地图瞅着有点眼熟。

    朱莹看了半天,都没发现地图上有什么玄机,只在边角处瞧见几句白话诗。

    奉旨出巡过鹤昌,当年屋舍草生堂。

    夜同冰镜思陈事,惟恨明卿咽泣长。

    她盯着诗念了十几遍,才忆起原主的字,便是明卿。

    一个宦官,能在寄给后宫妃子的信中,称呼她的字,两者关系绝不一般。

    那为何在原主的记忆中,两人压根就没有见过呢?

    她展开那张画得幼稚可笑的图画,看了许久,终于发现那点熟悉感来自哪里了。

    皇帝生辰家宴后,她在皇后宫中昏睡,做了一场梦,梦中的村落、道路、大小房舍,似乎与图中所画十分相似。

    梦中的男孩被人死死捆在车上,有人鄙夷的笑:“他娘把他卖了,要让他……”

    在宫外,家里头过不下去了,或者哪家的夫人,看不惯从丫鬟肚里爬出来的孩子叫她母亲,家中老爷也觉无所谓的话,多有转手卖掉多余的孩子的。

    在原主隐约的幼年记忆中,她便是被穷困的亲生父母,卖给卢州富户的。

    那家人不知听了谁的言语,要买一个姑娘招子。买来原主之后,多年未曾开怀的妻妾,果然一个又一个的怀了孕。

    把多余的孩子卖去为奴为婢之事,人伢子都司空见惯了,何至于如此鄙夷?

    “他娘把他卖了,要让他……”

    要让他做什么?

    朱莹思索半晌,似乎只有被卖到宫中,一刀切了,再给宫里主子为奴为婢之人,才会遭受众人的鄙夷。

    她抚着画的手忽然顿住,怔怔的看着画,眼神却空了。

    难道……那日的梦境,其实并非幻梦,而是原主已经遗忘了的,幼年的记忆吗?

    那么,追在驴车后一路哭一路喊的小姑娘,一定就是原主了。

    原来王咏与原主,竟然有着生别离的过去啊。

    她心中微微生出几分酸涩来,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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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小天使的营养液!

    上一章写的李秀,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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