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鬼与女_交心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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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心者 (第2/4页)

想制首应该早已猜准推动垣容深入巫州者,正是你们巫州王长女,对吧?”

    “哦?”

    伏支云表现出兴趣斐然。

    “几个故事中,除了与‘晏师’之闻有所牵系的谢家常驻以外,就只有巫州王树还立有千年。”

    谢知冷静再言,“‘晏师’之闻于上有国之谢家所立,下又有世间敛神之益,王树孤立千年,却从来只有枯竭之危,试而想之,谁才会更想彻底解决此危?”

    “王树枯竭之危在明,谢家于国也是在明,”

    一做转身继续往前走,伏支云不意而道,“你想要扫平谢家,就得掘了谢家那暗处之根,可我们这些只能做明面儿事的人却是到不了那根地儿的。”

    “所以,”

    谢知跟而上行,“垣容就一定要走在明处,只有她走在了明处,那些从无同她有关的一切暗处之鬼都会浮面而来。我想,这也正是巫州王长女选择她的理由。”

    “那么谢家呢?”

    苍眸有沉,伏支云薄而哂笑,“曈昽那位谢从容又是为何选择与她?莫非你们谢家除了北地白鹿南地建康以外,也还有着同你一样要毁去谢家之人?”

    “谢家在明千年,正是其暗有千年。”

    谢知再道,“想来正是因为稚姐当年察觉谢家暗处所在,才而出逃谢家自成一系。然她多年消息全无,却肯为一无权无势者现身,想来已是做好万全掘根之备,垣容此行走明,已成注定。”

    “同我说这些,”

    伏支云微叹,“是想把我们巫州王也拉入其中吗?”

    “巫州王虽有爱女之心,却最恐其权旁落。”

    谢知言不做缓,“顺应民心而·做·爱·女之举,便是来日王长女真以身祭树,于百姓眼中也非绝情之王,反而能因此加获百姓同理之心,王权更为稳固。既然巫州王能舍女一为王权于此,又何不多想一步彻底根除谢家之暗,从而脱其千年桎梏,一往州外驰骋呢?”

    “你可真胆大,这等猖狂之话都说得出来。”

    伏支云忽然豪气一笑,“难不成你以为以王树枯竭内耗巫州于自困,也正是你们谢家背后暗处所为?”

    “若非王树每数十年便枯竭一次,”

    步走追于伏支云同行,谢知说的毫无所忌,“以巫州同娑食国的商贸往来,早也能同广陌十六州富饶接近,若能有此半壁之势,巫州如何不能一展翱翅飞于州外之地?”

    “你这样说,就不怕我巫州一朝兵起直指风原京都,而将你们这些夏人都尽数踩在脚下?”

    “那也是在解决王树之危之后的事了。”

    蒙带眼眉转向伏支云对望过来的苍眸含威,谢知终有一路所来的第一次平静牵唇,“届时是踩是奉,还是要看咱们这两位王长女的心胸较量了。”

    “为何就不能是巫州王?”

    指尖点了下刀柄,伏支云又道,“以你们夏人来看,女儿家是当不了事的。”

    “别的女儿家你或可能说一句不可以。”

    有风掠过,蒙眼衣带忽自脑后拂落身前,谢知也自微有语气随风,“但她们俩......”

    “一定可以。”

    “对两位王长女的事我伏支云或可能做不了如何辩驳,但对巫州王之爱女之心,我伏支云可做天地之鉴。”

    平静对视一刹,伏支云指尖再一按刀柄,转身向东而道,“你去吧,我会在半个时辰之后带着三角钉往回走。”

    “多谢。”

    一行浅礼,谢知即刻不做任何停留的转身踏林追往阿傩所去西北之向。

    西北之向正是河道走向,耳听闻及河流撞击之声谢知便缓了些步乘之速,然直至一路落至河道高崖,都并未再见其踪。以其受伤之重乃至血迹判断,不仅所行方向没有错对其速行判断也没有错,但人,怎么就不见了呢?

    “果然是想起来了吗?”

    耳听一动,谢知赫然于崖边湍流声中转身,只见密林深处一半高人影正坐于枝头晃着腿儿的啃着一只山果,用的还正是那被青虹残剑穿过肩胛的左手......

    “谢重呢,”

    暗中捉稳后腰长剑之柄,再远有确认其左肩伤势似有痊愈无恙,谢知忍住心中暗惊而踩步微变,“他应该是跟着你的。”

    “我在这。”

    轻步于隐,一条人影于阿傩树下垂手而立。

    “岛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步有微转,谢知再紧剑柄于手,盯紧谢重而道,“你为什么要跟着她?又为什么要进入客周楼的地下藏xue?她为什么又要执意先生死在其手?”

    “这些都不重要。”

    青衣长衫却未系红绳五钱铢的少年自暗处往前一走,露出半张仍有稚嫩却故作少年老成的鼻挺沉眸来,“她只告诉我你终有一天会因先生而同谢家彻底相抗,如今我已彻底信她。”

    “谢家只是棋子,”

    谢知微有抿唇,“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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