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鬼与女_我的哥儿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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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哥儿呀 (第1/2页)

    “滴答,滴答,滴……”

    黑暗中,满是血腥味的液体自头顶往脚下深渊维持着一种固定节奏的坠沉空响声。

    谢淮再次划亮了火折。

    不出体感意外的,方才那来自于头顶的巨压正如铁杵一般往地面砸出了一黑暗无限之渊,却偏巧巧的在谢淮以及青雉护着垣容所在的壁贴脚下留有了一掌宽的驻足之地,而在微火亮起的前方,一柱一人合抱粗细的暗金铁柱似乎直自顶部落达了黑暗之底。

    柱上血色流溢无声而蔓落,谢淮长腿一蹬,一脚跨越黑暗深渊直抵那暗金铁柱,再指挑一抹其血递鼻细闻,回头便同小心护着垣容站立掌宽之地的青雉一皱眉头,“是血。且有东洲海兰香。”

    东洲海兰香?

    若是东洲海兰香,此地便只那汀山公子费敖一人而有,谢淮由此而来的蹙眉之疑也就十分明了了。只因这一巨压砸下去,分明是将费敖和那赫叶祚沫都砸在了脚下低处,这血……

    又何故从上而落?

    侧眸往那毫无技击在身却仍尽力维持镇定不惹自己担心的垣容看上一眼,青雉一转远眉再看暗金铁柱而压寒了声音,“淮先生,你我便借这柱子错位而下,若到了低处不见那两人尸骨rou糜,你便万分要替我看顾王女一些......”

    “你......”

    这此中异处垣容如何不言而懂,又如何听不出青雉话中之决,只自己话还未尽,便被青雉一搂怀中扣腰而下,再听声袂来动,谢淮也已小心护着火折接应着青雉落点发力于接,两人就于这沁血之柱两侧交错身形坠沉而下。

    光微虽暗,可于怀中之近,还是叫垣容看得出青雉早已撇却一贯之常媚与濯,甚至是在小心避开自己的寻视之目光,她心中自是大动而倾,暗中抱紧这人颈窝而贴的轻了声。

    “别怕。”

    这一句‘别怕’于暗且微,可又怎么叫那两人听不出来?

    一时间,一个脚下失稳连跌半丈,一个赶忙下沉急坠以肩头托其脚下,只强蹬三处助其转圜稳力,这人才一稳身形的搂着垣容落到了底。

    “闪开!”

    只这落底并非足稳,更有后落而至的谢淮一护两人身前,左手掌灯而右手卷袍一掌,赫然击中一从壁周突击而至的方形之柱,而此之时,青雉也已感知脚下并非实底,正是自壁周所突击而至的又一方形之柱。

    原是两柱本自壁周同攻而至,只是青雉心乱之间先落了一时,便巧而巧的踏上其身而叫后来之至的谢淮受了此击,青雉却早已侧身搂着垣容再为下落。

    但此一掌未能阻拦其动,谢淮自也当机立断跌落方柱侧身再下。

    至此之时,早有海兰糜香更浓的血腥入闻,更不断有着合一人腰粗的方形之柱自壁周交错而至,时有双数,也时有多数,谢淮同青雉两人已经来不及交换意见、只能凭着本能不断于交错缝隙中偷得间许之地而继续艰难下走。

    纵使得知自己已过于累赘,但也无甚办法在此之境去帮助两人太多,甚至只能紧而又紧的贴着青雉生怕自己会造成她的行动不便,好在于这样狭窄又急速需要变幻落脚地的情况并未持续太久,终于落足于地而觉青雉已有放松的时刻,垣容只觉身陷温光巢暖之地,更有一人工凿却的干燥石道通往前方一石门,而其温光所出,正是来自这人工凿道壁上似如干涸河道之裂纹中来。

    青雉大汗淋身,落地便是站不稳,垣容忙脱其怀中而将其抱扶坐地,便见其汗颊发白而唇无血色,心跳也是剧烈跳动于不稳......

    “早就知道你受了伤,”

    谢淮拎袍而落,一卷袍袖灭了火折瞥了地上两人一眼,“倒没想过会是如此之伤。看来巫州王树之因果,还未彻底于绝。”

    “我折在这儿,”

    一呈汗津媚态的往垣容怀中温靠,青雉是显了弱势又弱了的道,“与你也没什么好处。”

    “我能有什么好处?”

    青雉这趁势又呈弱态的阵仗摆出来,自己想不打头阵也是不行了的,谢淮索性摇头一嗤笑,“可叹我原来想之的王女赤子之心落了空,竟见得万民与一人之比,终究是你这一人占了上风。”

    “一人是民,万人也是民,她为民请命,何曾是了错处?”

    话虽是在同谢淮所说,青雉却于其往前走查的境况里再为眉梢邀情,万般绻顾的同那正是在平静压抑自我情动的垣容呈上宽慰之笑,“你也不必承认是自己看错了主子,哥儿她若真如你们想的那般单纯行事,怕也不会是你一路护至于此并期以希望的选择了。这赤子之心不说也罢,说来了却有时更像是在说某些个傻儿痴儿,不过你们要放心,我的哥儿一点儿都不会傻,也就是……”

    似是话说得多了,青雉有些气顺不过来,便是埋头一勾唇,紧挨垣容怀前之暖的也环上了她后腰,强缓呼吸的绵了一口气出去。

    “痴了些罢。”

    我的哥儿……

    捉住青雉趁此一缓就离开自己后腰而撑地将起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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