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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是不可能得到的。

    三天，完全不能动的植物人生活，让我几近崩溃。

    我甚至希望被主人用鞭子抽得遍体鳞伤。

    只要他不再如此对我。

    但，我是完全不能表达的。

    我只能被动地接受主人给我的一切，给我的呼吸，给我一天一次的流食，一天一次的放尿，每天五次的灌肠。

    甚至，在这种时候，这些并不舒服的方式，也变成了奖赏，让我隐隐期待不已。

    三天之后，主人终于拆了管子，将我从刑床上放了下来。

    我整个人麻木地看着主人。

    因为惩罚太过残酷，身体机能受到一定影响，我还需要在床上挂水打点滴。

    主人安静地陪在我身边。

    会给我换点滴，会喂我喝水，会给我盖被子。

    当天晚上，主人就在我身边睡了。

    半夜我从梦中惊醒。

    莫名其妙，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主人就在旁边，我怕被罚，不敢惊动他，连哭声都小心翼翼，竭力压抑着。

    主人还是醒了。

    床头的台灯被打开，我满脸泪痕，一脸惊恐。

    “主人。”

    我慌乱地在床上跪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奴隶……”

    话还没说完。

    身体突然一暖，我整个人被主人抱在怀里。

    “没关系。”

    陈声开口。

    靠着陈声的后背，我的眼睛忽闪忽闪。

    这是陈声第二次抱我。

    第一次……

    是在一个夜黑风高工地旁边的小窝棚附近。

    我求他抱我。

    后来……

    我忽然想到后来的一切，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我开始想从陈声的怀里挣脱出来，可是陈声一直没松手，他霸道地将我抱紧，直到我平静下来。

    “没事了。”

    陈声开口。

    他声音很轻，却能给人一种安定的力量。

    我低头。

    面无表情地跪在陈声面前，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睡觉吧。”

    陈声淡淡开口。

    我愣了一下，本能想从床上下去，慌乱中和陈声视线对上，我更慌了。

    “躺下。”

    “是。”

    我麻利地在床上躺好，盖好被子，床头的灯被陈声关了，我这才想起来，作为奴隶的我，今天居然让主人关灯了。

    我本能地坐起来。

    “你是不想睡了？”

    “对不起。”

    我赶紧抑制住自己的心慌意乱，竭力闭上眼，一双手从后面伸过来，搂住了我的腰。

    “……”

    我一颗心几乎跳出嗓子，等了好半天没有动静，才最终确定，他只是想抱我睡觉。

    扭着屁股邀请小主人进入一夜。

    我迷迷糊糊，一直没睡踏实。

    直到快天明的时候，实在熬不住，才睡死过去，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主人并不在床上。

    我慌乱从床上坐起来。

    主人正好进来。

    “主人。”

    我跪下身去行礼。

    身体已恢复了大半，光洁的肌肤上没有一根毛发，看起来柔顺而服帖。

    “先吃饭。”

    主人端着煮烂了的白粥和一颗剥了皮的鸡蛋放在地上，我连忙在地上趴好，一张小嘴小心翼翼舔舐地上的白粥。

    主人在旁边找了张椅子坐了，静静盯着我看。

    我坚挺的奶子蹭在地上，两边的长发垂在地上，小猫一样，柔顺的身体曲线分外驯服。

    我吃得不多，一会就吃不下了，抬起头，脸上还挂着几颗蹭在上面的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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