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破人亡后我嫁给了权宦_第20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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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节 (第2/2页)

不善表达。

    香阁给他看过了便走开。

    魏濂关了簦,坐在她身侧的石凳上,“襕衫我穿的不多。”

    傅晚凝难免灰心,她将手缩到桌下,眼睛眺望着远处垂钓的丫鬟,“……我不做了。”

    魏濂听出了她的赌气,笑道,“你想做就做吧,你做了我穿。”

    傅晚凝往他面上瞅了瞅,“襕衫不是常服吗?”

    她是问他为何不喜襕衫。

    魏濂握住她的手拉到眼下,那葱指微粉,倏尔有零星针眼刺在上面,他轻抚着,“正经男人爱穿襕衫,我这样的穿襕衫得个什么劲儿?”

    傅晚凝脊背发紧,徒生同情道,“你也是男人。”

    太监怎么能算男人呢?她是个未经□□的雏儿,不懂这里面的窍门,不过这话魏濂爱听,“我在你心里是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阅,鞠躬。

    第30章 三十个串儿

    傅晚凝苦恼的想拍自己,她自己给自己挖坑,她硬着头皮道,“当然。”

    魏濂笑得畅快,带着她的手晃,“中听,你懂男人要干什么吗?”

    傅晚凝屈着腿,脸挂不住绯,她往回拽自己的手,自觉不搭理他。

    魏濂却不放过她,扯她往身上靠,“你是女人。”

    傅晚凝用另一只手挡脸,压着嗓子道,“你不正经,你说过看不上我的。”

    魏濂撒开她的手,转而环住她的腰,感触着那细腰的纤柔,他心猿意马道,“太监怎么正经?我就把你当个贴心人,哪愿意碰你?”

    塘边的丫鬟们悉数散跑了,只他们两人在亭子里拉扯。

    傅晚凝趴在他胸前,润湿着眼周瞪他,只恨他随时上手。

    魏濂勾眉,“又怨我了?”

    傅晚凝盯着他的肩微声道,“……你摸我。”

    她再守礼不过,这话从她嘴里蹦出实属逼狠了,她一说完,脖子都连着粉,羞到了底。

    魏濂撤开手,端详着她,“碰不得了?我记得你自己说只想跟着我,只想和我待一起,你往前还说待见我,原来全是假话?”

    傅晚凝睁大了眼睛,双唇起起合合竟是找不到驳斥的理由。

    魏濂朝她一笑,“我说的不对吗?”

    傅晚凝瞬时以帕遮脸,生生被他气哭。

    魏濂身长手臂,圈她坐到腿上,“怎生好?又哭又吵的。”

    傅晚凝微小的挣动着,他们这样的姿势已经过了,太监也不能这么搂着她。

    魏濂束着她,背手托着她的脸道,“要不然你认我当爹吧,总能治好你的顽固病。”

    傅晚凝如坐针毡,她坐在太监的膝上,他腿上的肌rou紧实坚硬,她和他只隔了衣物,那感触却是真切的。

    她揪着魏濂的前襟极小声道,“你越矩了……”

    魏濂戳一下她的唇角,“之前也抱过。”

    傅晚凝仰视着他,在他的眉宇间探见欢快,她胸腔砰动,慌张的挪过脸道,“我想下来……”

    魏濂拨开散在她脸侧的发,掌住她的后脑勺放在自己的颈窝里,他覆手在她肩上,少有的软和声道,“你是第一个要给我做衣裳的女人。”

    傅晚凝贴着他,浅淡松香在她的鼻尖缭绕,他身上没有一点怪异的气味,太监该有的特性他都没体现,很容易让人误会他和一般男人没有区别。

    她没再乱挣了,安静的倚着他,手也顺服的放在他的胸膛前。

    魏濂虚眯着眼,思绪回到了很久以前,“刚入宫那会儿,日子过得拮据,贴身的亵衣都没有,整日套着那件太监服,穿脏了都没得换,后面升了职,针工局赏了两套换洗的,宝贝的不舍得穿,委实穷酸了些,甭说女人瞧不起,就是同职的太监都嘲讽。”

    他顿停话,俯头凝视着她,“现如今我是老祖宗了,个个儿巴结,只你见着我像见了鬼,傻气的很,偏我疼着你,你还躲,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傅晚凝弱着声跟他犟嘴,“你当我面杀人了。”

    还杀了不止一次。

    魏濂堆出笑,“原是赖我吓到你了。”

    他探进袖中,摸出个金丝银线翠羽簪,他将那簪子斜斜插进她的发里,细发难承重,簪花娇坠,反显出她面儿柔丽,再硬的心肠瞧见了她都得掰出三分软,得掌在指尖上才放心。

    傅晚凝埋在他颈侧,身子还想从他怀里钻出,“……我被你碰过,以后就嫁不出去了。”

    魏濂眼藏笑,他环紧人,慢声道,“你不是才嫁给我?”

    傅晚凝团着拳想锤他,嘴巴往下撇,倒不说了。

    魏濂探下头,近她耳边问话道,“我若是真男人,你愿意嫁我吗?”

    湿热袭在傅晚凝的耳尖,她轻抖一下身体耸起肩,发出的喉音小的近乎难听见,“他们说你和太后娘娘……”

    魏濂神色一讪,转而露出阴狠,“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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