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审 (第2/3页)



    崔mama两只手都举了起来。

    “你是说，既是肺痨而死，又被人加害？”

    崔mama揪着胸口做一个倒气的动作，婆子问道：“他先是得了肺痨，然后被人气死的？”

    崔mama点了点头。

    唐棣掀唇一笑，两手抱在胸前，饶有兴味挑了眉。

    “二姑娘是孙大人亲生的吗？”婆子又问。

    崔mama点头又摇头。

    婆子有些吃惊：“那么，二姑娘是孙太太前夫的孩子？”

    崔mama又是点头又摇头。

    唐棣嗤一声笑了出来，扭脸看向乔容，乔容低了头不动声色，你猜到归你猜到，反正我不说，我连肯定或者否定的眼神都不给你。

    婆子想了一想，方斟酌问道：“孙太太自己都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崔mama点了点头。

    “那么，小公子是孙大人的孩子吗？”婆子问道。

    乔容瞪向唐棣，唐棣面无表情看着竹帘那头。

    崔mama重重点了点头。

    婆子嗯了一声，喝口茶又问：“孙太太在齐河可有闺中好友？”

    崔mama摇了摇头，婆子确认道：“你不知道？”

    崔mama点头，婆子又问：“她在泰安呢？”

    崔mama又摇头，婆子又确认：“也不知道？”

    崔mama点头。

    “那么，她在杭城可有闺中好友？”婆子问道。

    乔容屏住了呼吸。

    崔mama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

    “有几个？”

    崔mama伸出一根手指头。

    “她们常见面吗？”

    崔mama摇摇头，想一想伸出一根手指头。

    婆子没懂，崔mama又举起一只手，伸出另一根手指头。

    “一月见一次？”

    崔mama摇头。

    “一年一次？”

    崔mama点了点头。

    “在何处见面？家中？”

    崔mama摇头。

    “太太们的宴会上？”

    崔mama又摇头。

    “游湖的时候？”

    崔mama想了想，伸手指向角落里的神像，乔容轻声道：“上香的时候。”

    “上香的时候？”婆子也想到了。

    崔mama使劲点了点头，左右手各伸出四根手指头，婆子问道：“四月初四，文殊菩萨诞日？”

    “灵隐寺华严殿供着文殊菩萨，每年四月初四，我娘都要去上香。”乔容低声说道。

    “她见的是谁？”婆子问道。

    乔容两手攥了拳头，紧咬着唇死死盯着竹帘那头。

    崔mama摇了摇头。

    “不知道还是不认识？”

    崔mama举起了左手，婆子诧异道：“不知道？”

    崔mama点了点头。

    唐棣看向乔容，见她煞白了脸，忙侧身过来低声道：“别急，回去问问巧珍。”

    乔容这才放松了些，他给她换了热茶，轻声问道：“要不要歇会儿再听？”

    她摆手示意不用，那边婆子已经接着问道：“孙家买下乔家宅子的事，你知道多少？”

    崔mama摇着双手，婆子问道：“什么都不知道？”

    崔mama点了点头。

    “孙太太出嫁前的事，你知道多少？”婆子又问。

    崔mama又是摇着双手，示意什么都不知道。

    婆子为难看向竹帘后，唐棣轻叩两下桌面，婆子将崔mama带回了小室。

    “看来孙太太对她极为提防，她知道的有限。”唐棣歪头看向乔容，“你可还有要问的？”

    “没有了，就这些了。”乔容说道。

    他嗯了一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