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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黎心虚，眼神飘忽不定，“那个，我就是知道！你能把我怎么样！”

    手从腰渐渐往下移，“你说，我能把你怎么样？”

    诸黎突然脸红了，“死变态！”

    “死变态伺候你伺候得不舒服吗？嗯？”

    坐在旁边的祁俞：“……”

    就在后面的路灵：“……”

    坐在观众席上还没走的同学：“……”

    这两个人都把别人当小聋瞎吗？！！

    ·

    夜幕降临。

    祁俞没管他们，径直走出演讲厅，夏佐在等他回家。路灵紧接着也跟上去，“小鱼儿，等等你姐啊！”

    他顿了一下，还是收回脚，站在原地等她，路灵喘着气，：“小鱼儿，听说你被你爸……你爸他让你去外面生活？”

    她语气有些担忧，“吃得饱吗？穿的暖吗？被子厚吗？房子小吗？挤不挤啊？衣服够吗？”

    祁俞：“……够了，我过得挺好的。”

    “我不信！让我去看看！缺什么姐给你买！”

    祁俞：“……不用了，我什么都不缺，谢谢姐。”

    路灵失落地低下头，“我现在连你过得好不好都不知道，你怎么能让我不安心呢？不说了，我告诉你哥去。”

    说完就要走，祁俞一把抓住路灵的胳膊，她暗笑，“就知道小鱼儿最好啦，我们走吧！”

    他站在原地没动，夏佐怎么办？

    见祁俞没有动，路灵疑惑看向他，他抬眸看过去随即低眸，垂着头，“走吧。”

    ·

    夏佐站在阳台上，客厅的电视在播放新闻联播，他看着楼下的行人，没有一个是祁俞，耳朵耷拉下来尾巴也有气无力地晃荡。

    一阵门铃声传来，夏佐收起耳朵和尾巴，跑到门口开门，是祁俞回来了吗？

    ·

    公交车内。

    祁俞：“……”

    路灵：“……”

    她正襟危坐，坐得端端正正，路灵不习惯地扭了扭身子，第一次坐公交车，感觉怪怪的。她眼睛瞟向祁俞，后者倒是很安然自若，虽然坐姿也是很端正，就显得随意很多。他低头看着手机页面，目光停留在一个联系人的名字上。

    平时这个时候早到家了，却因为一些事耽搁，祁俞心里有些焦急，夏佐不知道怎么样了。

    “亲爱的乘客们，岸芷汀兰站到了，请下车的乘客从后门下车，开门请当心，下车请走好，下一站……”

    机械语音开始播报着站台的名字，祁俞起身，“到了。”

    路灵小心翼翼地跟在他旁边，观察着祁俞的表情，小鱼儿今天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谁惹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