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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质沉淀，影响alpha以后的发展。但是便宜的营养液就非常随便了，杂质多，能量少，一般买那个的都是beta或者混得不好的alpha。

    但是无论贵的营养液还是便宜的，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口感同样的糟糕。

    白芨变成人之后尝过，总觉得有股泥土的‘芬芳’。但是植物形态就没什么感觉了，反正只是为了补充营养。

    艾萨克失笑摇头，“我们的味觉很正常，如果不是必须，没有人想喝它。以前也有大师改良过营养液的口味，不过混了其他的味道，也掩盖不了它的本质。”

    白芨有些怜悯地看了艾萨克一眼，诚恳地道，“本质就是你们已经沦落到吃土了……”

    修界的神兽什么天材地宝、山珍海味没有吃过，未来世界资源贫乏，自家这只从小就只能委屈地泡在营养液里。

    艾萨克：“……”

    ——他实在是无法反驳。

    想到现代经久不衰的减肥热潮，白芨突然笑了起来，“不过拟真网真的是吃货的福音，吃了东西，尝了味道，还不用担心长胖。”

    就是有一点，星际食材稀少又太过昂贵，厨艺水平出现了严重断层，搞得星网也没什么好吃的。就像赫林宫的大厨，已经是这个世界的最高水平了，做得东西只能说马马虎虎，跟现代的小吃一条街完全不能比。

    抱着试一试的心理，白芨拉着艾萨克上前去买了两杯鲜榨果汁。

    白芨选了一杯橙色的珈蓝果汁，口感黏糊糊的，还很酸。白芨喝了一口，酸得他牙齿都要倒了。

    艾萨克见状，把自己那杯雪晶草汁换了过来，“试试这个。”

    白芨也没客气，试探着喝了一小口，雪晶草汁有一股微酸的甜味，内里还有一些脆脆的小颗粒，喝起来意外的不错。

    “这个好喝！”白芨双眸一亮，顺手把吸管递到了艾萨克面前，“你尝尝。”

    艾萨克愣了愣，盯着面前的吸管，想到星网上的那群alpha描述的被恋人喂食的经验，心里就是一甜。他正想启唇含住吸管，白芨又飞快地把手缩了回去，“等等，这个我喝过了，我再给你买一杯！”

    艾萨克身份尊贵，再怎么肆意，也不能让他吃自己的剩下的东西吧。

    艾萨克抓着白芨的手，“不用，我们一起喝。”

    白芨转过头来，正好对上艾萨克的眼睛。

    艾萨克脸上的尴尬一闪而逝——他刚刚好像太急切了。

    虽然是一张陌生的脸，神情却是自己熟悉的。白芨莫名地有些想笑，他听话地转过身来，再次把杯子递到艾萨克面前，“喏，试试？”

    反正他们都吃过好多次对方的口水了，这又是虚拟世界，只要艾萨克不介意，他是很愿意跟他分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