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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的时候，根本没人在意，他们只在意那些看起来很新奇有趣的东西。

    比如质地轻柔、线头工整的棉服，再比如能够代替煤油灯的所谓蒸汽电灯泡，不仅数量稀少还极其昂贵，还有不同于宸国婉约音乐的奇特曲调。

    只有许然对这些严阵以待，甚至不惜暗中下山回到盛城，如果消息没错，这些东西都是由盛城先传出去的。

    一股无声无息的风流正在开始以盛城为基点，慢慢的席卷整个宸国大陆。

    他暗中回来的消息隐瞒的非常好，至今也只有府中的几个人知晓，而这几个人又是他绝对的簇拥者。

    因着这股奇怪的潮流，王家的生意虽没受什么影响，但也呈现低迷之势。

    为此，王璨忧心忡忡，“老爷，这些东西都太奇怪了，好像根本就不是这片大陆上的东西。”

    “本来就不是这片大陆上的。”许然答道，“开海以后，有些虾米趁机偷溜上岸而已。”

    “可是再这样下去，怕是会动摇您好不容易奠定的文学根基。”毕竟现在盛城民间到处都在传什么这些都是上帝的恩赐，不需要辛苦劳作也不用学习就可以得到，简直无语又荒诞。

    “这些东西的源头在哪？”

    “似乎是在李家……”

    “果然如此。”这应证了许然的猜测，“他们做什么，我们就比他们做的更前面。走他们的路，让他们无路可走。”

    “可是我们也不懂啊？”

    “你不需要懂，去外面叫几个资深的工匠和铁匠进来，我有事交代他们去做。”

    很快，王家贴出告示，表示新开的工厂在大量的召集进过启蒙书院的学子，文中将工作的学子称为工人，月钱堪比城中官员，学子趋之若鹜，其他没有进过书院的人无不扼腕。

    学子们第一次见到那么大那么奇怪空旷的工厂都惊呆了，更令他们惊讶的是这次幕后主使竟然是许久未曾出现的当朝首辅。

    “你们不必奇怪，想必你们都知道最近城中出现的各种稀奇物品吧？”

    学子们面面相觑，连连点头。

    许然声音平淡的将亚国的存在以及亚国人的阴谋缓缓陈述，“如今城中物品的出现就代表他们已经进入宸国，并且在对百姓灌输天赐亚国的思想，大家都在书院学习过，应该很明白这种情况代表了什么吧？”

    学子们都不傻，经过他这么一点拨，立刻燃起了熊熊怒火，自己家再怎么不好，也容不得其他人进来插一脚，何况还打着那样的心思。

    “把他们赶出去！赶出去！”

    “把他们赶出去是肯定的，不过我们先要把他们会的全部学过来，然后彻底的碾压。让他们知道，我们宸国也不是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