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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无可避免的事情,美洲地块又漂流了多少纬度,北极冰川又融化了。    数不胜数。    但是唐荟已经没有醒来。    箫悦带着早餐走进病房,这个病房的护士对她熟的不能再熟,微笑地迎接了她,把还未开始做的工作交到了她的手上,然后静静地走出了病房。    整个医院的人都知道箫悦和唐荟的关系。    她们当年出柜出的轰轰烈烈,甚至是唐荟直接在接过影后奖杯的时候出的柜,反对的声音也有,却在这两年之内慢慢地消失了。    也是,箫悦的行为大家都看在眼里,谁有会再苛责这一对可怜的同性恋人呢。    又到了寒冬时节了。    箫悦把围在脖子上的围巾摘了下来,她被刘海挡住的额头上留了一小块疤痕,是当年留下来的,平时被刘海遮住,没人看得到。箫悦又把自己的手套给摘了,还有外套,挂在了一边,卷起袖子,开始给她擦拭身体,按摩肌rou。    唐荟的肌rou不可避免的有些萎缩,但是还是很好看。在箫悦眼里,就算唐荟变成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她也是最好看的老太婆。    箫悦干完这些事情之后,给唐荟穿整齐了病号服,坐在她最常坐的那把椅子上,握住了唐荟的手,开始读一些书。    她今天念的是《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的第五首,她最近也在看这些美妙的诗歌,流畅的英文赋予了他们最美的感触。    “Thosehoursthatwithgentleworkdidframe.”    “Thelovelygazewhereeveryeyedothdwell.”    “……”    她念完了两首,合上了书,伸出手去,轻轻抚摸上她的眼睛。    她还是那么美。    岁月在她脸上毫无变化,雪白的脸依旧毫无瑕疵,美的无可挑剔。    箫悦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毫无血色而又微凉的唇。    当她准备起身的时候,却在脸上感觉到了一种微妙的触感,像是最轻柔地羽毛划过皮肤,轻微的痒,却又那么的眷恋。    “你又偷亲我。”    “从你刚刚念诗的时候我就想说了……”    “你能不能念一些我听得懂的东西……”    沙哑而又不可避免的缓慢的声音,带着释然而又解脱的声音。    箫悦低下头,看着唐荟轻轻张开的双眼,唐荟费力地眨了眨眼睛,看着近乎于压在她身上的人。    虽然完全没有触碰到。    “好了,你……”    唐荟一句话还没有说话,箫悦就猛然低下头去,把头埋进了她的肩窝里。    一片湿润从那里扩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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