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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瓷的身影，立刻踮起脚尖两眼放光：“jiejie！”

    姜琳还要嘀咕，姜瓷刚好借机溜开。

    童欣瑜退到门外，等姜瓷过来了，她又扭扭捏捏的：“我昨天……我mama其实……嗐！jiejie，对不起！”

    她隆重的鞠了个躬。

    “……”姜瓷说：“没关系的，你找我是有事吗？”

    童欣瑜眼睛往后瞥，按捺着激动：“我看见鹿行雪了！——jiejie，我能找她拍个照吗？她不会拒绝我吧？”

    姜瓷：“……你可以去试试。”

    童欣瑜央求姜瓷：“如果她拒绝我，jiejie你就帮我说说好话行不行？”

    她双手合十充满期待，姜瓷无奈道：“行吧。”

    童欣瑜一路小跑着去找鹿行雪，不知说了什么，鹿行雪朝姜瓷的方向看过来，然后对童欣瑜点了点头。

    “jiejiejiejie！拍照！给我们拍照！”童欣瑜雀跃着原路跳回，把自己的手机塞进姜瓷手里，又马不停蹄地跑去鹿行雪身边凹造型。

    姜瓷找角度给她们拍了几张合照，正准备把手机还给童欣瑜，童欣瑜又提出新的请求：“等等，jiejie等等，我还想再拍一张。”

    她红着脸，结结巴巴征求鹿行雪同意：“那个……我可以牵、牵着你的手拍吗？牵着手拍照才显得，显得关系亲近嘛……”

    鹿行雪耐心听她说完，摘下皮质手套：“我的手有些冰喔……”

    ！童欣瑜在心里疯狂尖叫，小心翼翼拉住鹿行雪的指尖。姜瓷给她们拍完，童欣瑜拿回手机上下翻看：“棒呆！现在我来给你们拍吧！”

    姜瓷：“……啊？”

    太阳出来了，一地白雪折射着日光。童君皓不知道开发了什么新玩法，跟个傻子似的围着雪人不停转圈。

    童欣瑜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比出倒数数字：

    “3……”

    “早上好。”鹿行雪看着镜头，低声和姜瓷说话。

    “2……”

    两人并肩而立，鹿行雪的呼吸伴随着清冽的寒风从姜瓷颊边卷过。姜瓷想起黑夜里鹿行雪的体温和属于她的浓郁馨香。

    “1！”

    童欣瑜按下快门的那个瞬间，鹿行雪温温柔柔的笑着。

    被定格的画面里，姜瓷双目圆睁。

    童欣瑜：“嗷呜嗷呜好甜好甜！”

    ——鹿行雪牵住了姜瓷的手。

    第28章 28

    初雪过后，天气连续放晴。

    姜瓷参与了一项重量级钢琴大赛的调律工作, 所以这一周都在出差。奖项揭晓那天傍晚, 她接到鹿行雪的电话。

    “mama不知道你出差, 送了很多饺子过来。”鹿行雪话语间还夹杂着锅碗碰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