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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

    周嘉乐痛叫一声：“你！”

    不过他也不是能随便欺负的，见陆淮似乎是认真了咬他，屈起膝盖一顶，把人从沙发上掀翻，然后迅速站 起来，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陆淮。

    陆淮似乎懵了，睁大眼睛看着没了毛毯而赤身裸体的他。

    周嘉乐也没管自己连遮掩的衣服都没有，坦然地站着。

    陆淮看着看着眼神就有点变味了，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在他腰上的蛇与玫瑰的刺青上停留。

    沉默几秒后，陆淮眼里又露出几分委屈。

    “哥哥，你又背叛我了，对方到底是谁？”

    周嘉乐也反应过来了，听见他这么喊自己，心里有了数。没想到他和老师的好日子还没多过上几天，就换 了亚撒。

    这让他脑子有点乱，也不知道该怎么收拾现在这个场面。

    “你……先起来吧。”周嘉乐说，拿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回头一看陆淮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他的眼神很吓人。

    周嘉乐长叹一口气，捡起沙发下的陆淮的衣裤：“你先把衣服穿上。”

    只等他一接近，陆淮就立马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入自己怀里。他勾下周嘉乐的衣领，用拇指在他锁骨的 吻痕上用力一摁，说：“哥哥还没回答，这些都是谁弄的。”

    “亚撒，你先冷静一下。”周嘉乐扶额，“你仔细想想，有没有多出来其他的记忆？你不止是亚撒，还是陆 淮，对吧？”

    陆淮说：“我知道，不然我也不会认出哥哥。”

    “那除了亚撒和陆淮，你还有什么身份，有记起来吗？”周嘉乐摸摸他的脸。

    陆淮陷入沉思，良久之后，摇摇头。

    “除了亚撒这个梦，你还有其他三个梦。”周嘉乐简单地把各个世界都说了一遍，“……然后，刚刚我治疗

    过的就是江淮之。”

    “所以这些都是他做的？”陆淮冷冷的视线落在他的吻痕上。

    “不是他，是你。”周嘉乐叹气，“你们是一体的，你是他，他也是你。”

    “我不记得。”陆淮说。

    “……但那也是你。”周嘉乐摸摸他的头发，“你饿吗？我们吃面吧。”

    他离开了陆淮的怀抱。

    这一次陆淮没有再把他拉回来，只是乖乖坐在沙发上，似乎还在为他告诉自己的事情而纠结。

    周嘉乐给他留出空间，没有再管他，去厨房煮面。

    “喵一”

    周嘉乐低头一看，见黑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味道吸引过来了，正蹲坐在他脚边，仰着脑袋叫着讨吃的。

    “乖，我给你煮了鸡胸rou，等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