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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又目露得色，云栖有些百无聊赖，随意应声道：“那是jiejie的福气。”

    无论李嘉晴说什么，云栖都有礼地回答。就像当年她想拉拢云栖一起对付杜漪宁一样，云栖的态度实在让她觉得炫耀也没什么滋味。

    李嘉晴认为云栖太过无趣，她想看的是云栖的懊恼和羡慕，看不到自然也不想久留，没一会就带着身边丫鬟离开了。

    只是她离开没多久，在为云栖整理衣物的紫鸢发现少了一件肚兜。

    女子的贴身衣物丢失，可不是小事，她立刻报给了汤mama。

    汤mama也不多言，稍稍一想，就直接拦住了刚刚要走出襛盛庭的李嘉晴主仆。

    汤mama做事干脆，也不怕得罪人，不管是不是，拦了再说，这里最可疑的是他们，其余人次之。

    事情闹开了后，云栖也走了出来，直接道：“就搜一搜你的婢女吧，也请jiejie见谅，女子的闺誉大于天。”

    李嘉晴还想用侧妃的身份压制云栖，云栖发现她神色间的心虚，心下已有了定论。脸上早没了笑意与客气，有些冰冷地说道：“jiejie也不想事情闹到祖母那儿吧，要是你没做，也是问心无愧，不是吗？”

    再说又不是检查你，而是你的婢女，你有什么理由阻止？

    汤mama并没有动李嘉晴，只搜了她身旁丫鬟。

    这次李嘉晴过来除了炫耀自己过得好外，也是有旁的目的。

    没人知道，当初她能嫁给齐王，多亏了杜家六小姐帮忙，现在人家有求于她，为了当初落到杜漪宁手上的把柄，她也必须认栽。

    更何况，她知道太子与肃王之间的斗争越演越烈，他们都想娶杜漪宁，现在她可不想得罪那女人。

    没一会，果然在李嘉晴的婢女身上寻到了揉成团的一件肚兜。

    云栖看到那件熟悉的颜色，还是母亲为自己选的布料，她自己绣的花案，若是落到其余人手上，她是跳入黄河都洗不清了！

    云栖倒吸一口冷气，目光锁着李嘉晴。

    李嘉晴进退两难，当场人赃并获，她也觉得尴尬极了。

    “云栖，你听我解释……”

    “jiejie不如与我进屋谈，这种事在外头说也不好，对吗？”

    李嘉晴看云栖还是温温柔柔的大家闺秀样，松了口气。心想云栖到底是余氏的女儿，果然深得余氏真传，很有大家气度，应该也不会为难她。

    但她错了，当她再次踏入主屋时，身后的门立刻被关上。

    屋内只有云栖和汤mama、紫鸢、华年几人。

    紫鸢一直对之前李嘉鸿的强迫有执念，这些年苦练武艺，有些身手，直接扣住了李嘉晴。

    李嘉晴这才见势不妙，想逃已经来不及了，而她的婢女也早被制住。

    “等等，你要做什么！”李嘉晴慌乱喊着，“我可是齐王侧妃，李云栖你敢！？”

    云栖坐在椅子上，为自己斟了壶茶，并不看她，也不说话。

    这是她学的魏司承逼供时的样子，他曾经说过这是擒人先慑人心，果然李嘉晴慌了。未来皇帝之言，诚不欺我也。

    汤mama代为发令，让紫鸢将李嘉晴扒了，取了她的贴身肚兜交给云栖。

    云栖捏着它，道：“我不喜欢偷偷摸摸的，想要我就直接取了，让jiejie见笑了。”

    李嘉晴发现这笑容，和她平时对自己温柔回礼的样子没什么区别。

    “好啊，你个李云栖，你平时装着绵羊的样子，大家都被你骗了！你要拿它做什么！？”她还是很怕被云栖拿来做文章的，毕竟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