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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第2/3页)
兴许是她说话的语气太过于悲凉雄壮,竟将慕林反驳的话堵在了喉咙中,就像是一块薄冰,无法痛快的一吐为敬,也不能畅快淋漓的一饮而尽,只能卡在喉咙中,不上也不下。 慕林只好放弃说服他,只是颇为头疼的开始准备撬/锁。 幸好慕老先生深知他的惹事能力,特意送了他一套万/能/钥/匙,就怕他把自己锁在案发现场的密室中,重现推演,出不来了。 慕林对他这个理由哭笑不得,但这确实是可能发生的事实,慕老先生也是真的在为他着想,他也只好无奈的接受。 所幸今天终于还是派上用场了,慕林大致试了一遍,就套出了锁的钥匙型号,干脆的打开了房门。 黄荣秀似乎没有料想到慕林会这么顺利的走出来,先是一怔,又不住的向后退去。 慕林亲切的握住了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皮笑rou不笑的说道:“你知道非法囚禁,剥夺他人人身自由权是犯法的吗?你这样一做,不仅你的丈夫的冤屈永不会见天日,而且连自己也会赔上,你就甘愿这样吗?” 慕林生的是一副冷面孔,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对摆冷脸这件事简直是信手拈来。 黄荣秀一时竟被他的气势唬住了,说不出话来。 慕林见状,也不出声训斥,只是阴沉着一张脸,直勾勾的盯着她,不怒自威。 黄荣秀忽而流出眼泪,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慕林自小就在队伍中跟着慕老先生凑合,对女人的眼泪是闻多见少,还多半是从那群炫耀老婆成/瘾的老/兵嘴里听来的,例如昨天我从家中回到这里,我婆娘特舍不得我,又哭了,那叫我心疼啊,多半此类的话,令他不是很懂得如何哄女人,会比较靠谱。 慕林也只好放开她的肩膀,扶了扶她的手,黄荣秀逐渐止住了哭。 正当慕林准备盘问他的行为时,黄荣秀却突然向他鞠了一躬,脸上满是悲壮:“警/官,我是不会承认我刚才的所作所为是错误的。你给我几天时间好不好?等我找到我要找的东西之后,我就会告诉你真相。” 那一刻,她脸上的表情坚毅得不像一个瘦小的中年妇女,而是像极了一个真正的战/士。 横竖黄荣秀到受害人的家属,有配合调查的义务和拒绝的权利。 而且她的行为也未曾对其造成损失,慕林索性就答应了她这个不算任性的要求。 走出门,正巧碰见了,在“四通八达的小巷里迷路了许久”,刚刚回来的林寒泽。 慕林拽住了他的衣领,说道:“怎么去了那么久?走,收队了。” 林寒泽并未多问,关上了门,急忙追上了慕林的脚步,小声汇报道:“我刚刚走访了一圈他们的邻居,他们都夸这一对夫妻是一对普通又务实的夫妇,没有任何的疑点。” “嗯,看路。” 慕林目不斜视的向前走了几步,绕开了地上的石子,林寒泽却差点因此摔了一跤。 另一边的经纪公司公寓中——顾洵被夏普从窝着的沙发上拉了起来,打了一个哈欠,朦朦胧胧的眨了眨眼睛,声音中甚至还带着点鼻音:“怎么了?要是有事的话,等我再睡会再说。” 夏普心如磐石,不为所动,他当时接手顾洵时,也曾为美色所惑,相信他说的“一会”就是几分钟的意思。 直到之前的一次电影节,顾洵也在提名之内。所以夏普特意提早到了会场交涉,打电话通知顾洵时,他说的也是再睡会,有事再说。 接着,一个晚上快要过去了,直到要给他颁奖了,顾洵还在路上,虽然最后还是赶上了,拿到了假,有惊无险的结束了这次电影节。 顾洵却差点因此落下了“耍大牌”的丑闻,不时被记者翻一翻旧账——虽然也没有多少人相信就是了。 而顾洵当时找的理由还是,自己在家里要出门时,才发现自己发烧了。 他说话时,脸上都是红彤彤的一片。 夏普差点也信了,下台时还心疼的摸了摸他的额头——呵,一层厚厚的粉底,再加上跑步进场,怪不得红成那样。 自此之后,夏普再没敢信他半个字。 夏普看了一眼顾洵的手,却发现他小指的指甲盖没了,正欲开口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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