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杯深琥珀浓_风萧兮(九)微微h,伪父女预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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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萧兮(九)微微h,伪父女预警 (第2/3页)

除却睡觉,泠公子还有一项爱好,吹尺八。

    陆重霜吹奏尺八的技巧便是泠公子手把手教的。

    月色正好的夏夜,他拿上尺八,拉开正对小院的木门,踱步而出。热气还未散去,风中隐约传来蟪蛄的哀鸣,仰头望,没有星星,一轮清冷的圆月独挂天幕。庭院中央,老梨树茂密的枝叶遮住了粗壮的盘虬卧龙般的躯干,满地铺陈的白石如同覆了一层轻薄的雪。

    他着一件素白色的轻衫,长发披散,双眸低垂。尺八的乐声萧瑟肃杀,迎着月色将暑气一刀刀割裂,令人目眩神迷。

    每逢这般寂寞的夜晚,男人就会说许多乱七八糟的话。

    “我不爱圣上,她是个蠢东西,但我着实喜欢荣华富贵。”泠公子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你日后若是成了女帝,可要尊我为太上帝君。”

    陆重霜抚摸着他一向贴身放置的尺八,温习方才学到的指法:“陆照月才是太女。”

    “那又如何?陆照月也是个蠢东西,跟她娘一样。”泠公子坦然道。“你不一样。太白经天,民更王,你天生要当女帝。”

    “你这话大逆不道,被人听去要砍头的。”

    “我们这些被困深宫的男子,早已生不如死。”泠公子轻声说。

    他伸手摸了摸陆重霜细软的长发,又挨近她,双唇吻过鬓角。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宫人同我说,你选了一个贴身侍从。”

    “嗯,”陆重霜点头。

    “那你好好待他,对他好,他才会为你卖命。”

    “明白。”

    “但你也不能爱上他……爱会让你软弱,也会让他贪心。”

    “是嘛。”

    “对男人,你可以喜欢,但不能爱,可要装作是爱。让他们摸不清你的心思,若近若离,一收一放,这样他们才会飞蛾扑火般地去爱你,最终为你所用。”泠公子笑起来,眉眼弯弯。“你要像我一样会骗人。”

    “你要是真那么会骗人,能叁年不得女帝召见?”陆重霜微微挑眉。

    泠公子笑道:“从前想要荣华富贵,现在深感无趣,也就不装了。”

    陆重霜误以为他在说大话,没理,自顾自得吹起尺八。

    泠公子有时也会屈尊去看她练武,不过要先命宫婢在一旁的空地搭好竹塌、立起伞盖,再配上一盘冰樱桃。只见他懒散地坐着,看着挥刀的女童,以手打节拍,兴趣盎然地唱: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他的确是善于歌咏的美男子,长安大雪时必饮酒放歌,时而唱“身轻如烟,心如止水”,时而唱“生民若草芥,我命似转蓬”。他想教陆重霜歌咏的技艺,然而重霜嫌此举过于轻浮,不愿学,泠公子知晓后,大笑着要将她灌醉,宫婢见状急忙拦着他,连连喊:“公子不可,公子不可,殿下还是个孩子。”

    “宫里哪里有小孩,我怎么从没见过,”泠公子说这话,在鸾和十五年,陆重霜年仅十叁。

    陆重霜冷着脸,躲过他手中的青玉盏,仰头将手酿的梨花酒一饮而尽。泠公子不依不饶,伸手去拽她的衣袖,抱入怀中,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兴许是习武的缘故,她个子长得很快,已经窜到男人胸口。

    他面颊酡红,拉着她一道上床歇息。

    男人将她压在身下,手指解开不掺一丝杂色的月白轻衫,仿若趁着夜色浮上海面的鲛人。

    陆重霜不满泠公子的戏弄,忽而出言嘲讽:“泠公子五年不受圣上的恩露浇灌,可曾传唤侍从舒缓身子。”

    后宫不得宠爱的公子怨旷无聊,常常暗地里与贴身侍从同床共枕、互相抚慰,往来服侍的宫人对此亦是心照不宣。

    因而陆重霜这话相当刻薄。

    泠公子也不发火,反而笑吟吟地亲了下她微红的脸蛋,应当是醉了,白净的十指触到少女生涩的乳。

    “霜儿和长庚可曾尝过鱼水之欢,”他问。

    陆重霜似懂非懂地答:“未曾。”

    泠公子摸了摸她光洁的额头,继而拨开她微湿的额发,悄声同她说:“我这种勾栏里的男人,没什么可教殿下的,非要教,也只有这个了。”

    他话音刚落,拨开散乱碎发的手慢条斯理地拉开她的衣襟,含着热气的吻落在稚嫩的乳尖,舌面刮过边沿,轻轻吮着,鼻尖呼出的热气蹭着小桃似的乳rou。

    陆重霜情事的启蒙并非长庚,而是泠公子。

    他如同扯开华美的织锦为她裁新衣,用旖旎的吻装点她仍显稚嫩的身子,自上而下,舌尖探到圆润的肚脐绕圈。她被吻得朦朦胧胧,双腿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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