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о①⑧M.c#9676;м 搭台唱戏(七)H,含虐男情 (第2/4页)
头蛮横地吻了过去,强硬不可拒绝。手紧跟着扯开他的衣袍,指腹的薄茧在rou红色的guitou敷衍地摩挲几下,全然不管他此刻是何种想法,只顾撩起衣裙,扶着微硬的阳具吃了进去。 陆重霜眯着眼,仰起脖颈长舒一口气,耻骨抵着男人的小腹,速度缓慢地来回磨蹭。 她身披绮罗,一如拥有鲜亮皮毛的母豹,将捕获的猎物压在身下。看似柔软却足以撕裂咽喉的爪子探过来,不出一点声地揪紧长庚脑后的长发,逼他仰头看向自己。 长庚阴柔的面容浮现出既痛苦又迷醉的神态,眼角一抹病态的浅红,痴痴地望着她。 主子的欲望来得措手不及,又坏脾气地懒得安抚,他一面闷闷地疼着,一面又恨不得她再使劲些,怎么尽兴怎么折腾。哪怕她下一秒从怀中抽出一柄匕首,剖开自己的胸膛,只为看鲜血直流的画面解闷,长庚也是乐意的。 甬道在温柔地耸动中逐步湿润,陆重霜心口发痒,垂首吻过他的脖颈,右手撑在桌案,忽而急促激烈地顶撞起来。 案几上摆着的白瓷浅口碗微微发颤,筷着滚落在地。 “陛下,陛下,”长庚凌乱地喘息,意图去拦她的肩,让肿胀的阳物插到更深。 陆重霜嗓音暗哑地低笑一声,反手压住他的臂膀。“不许碰我。” 长庚愣了下,神态不敢显出丝毫委屈,浓密睫羽垂落,抿着唇,任由她摆布。 他摸不透陆重霜此刻的心情是好是坏,只得死死忍住快意,咬破了唇也不敢出声。 或许在夏文宣眼中,青娘脾气甚佳,有理说理,前朝的不快鲜少带入后宫,比起动则虐打夫君的妻主更是强千万倍。 唯有长庚明白,主子的个性何等阴晴不定。 她自幼是玩弄权术的天才。 举手投足、一言一行都在蛊惑着你飞蛾扑火般去揣摩她的心思,倾尽一切满足她的需求。可不论如何猜测,她真切的喜怒都在一步之外,这一刹那在对你好,下一秒就凶狠地要将你的脖颈拧断,而当你冷汗涔涔,畏惧她如畏惧狮虎,她又幻化作巧目倩兮的模样,笑吟吟地吻你的唇角,说——我知道你是最听话的。 粘稠的yin水随她忽轻忽重地施压渐渐涌出,润泽了男子的rou根。陆重霜弓起背,双腿起落地更快,沉湎于被男人这物什顶住xue内软rou的快乐。 后颈似是被孔雀羽拂过,酥酥麻麻的痒,痒得她身子软了,就骑着他抽插得快些,麻到意乱神迷,便重重压下,令甬道将其尽数吞下,占着宫口,那一点细微的疼痛混杂快感,令陆重霜呻吟出声。 如此抽动十余次,少女松了口气,面颊挨着他的鬓角懒洋洋地趴下,发出满足的轻哼。 长庚大着胆子抚上她的背部,见陆重霜没出声,他才安心地将手掌全然放上,隔着浓烟似的罗,自后向前抚摸后脊。 “明晚来我房。”陆重霜手肘撑着软塌,起身。 她眼神扫过长庚的小腹,寻常男子应该有的精囊处只剩两道狰狞的疤痕,是她及笄后为避孕所为。尽管没说话,长庚却能读出主人的神态,淡漠的,藏着些骄傲,像在打量自己给所有物纹上的标记。 “是,属下遵旨。” 陆重霜随意应了声,缓步离去,留他一人收拾残局。 固然长庚表了忠心,可她仍不放心。 沉怀南说得不错。她作晋王时,王府内大小事,尽在眼皮下,全赖人员精简。如今身居高位,宫中鱼龙混杂,陆重霜怕自己大业未成,先一步被左右捂住两耳、蒙蔽双目。 待到夜深至亥时,正是人静之夕。 陆重霜特意从禁军内选了名嘴严的军娘子,暗中去太医署,将长庚口中给寒川公子医治旧疾的医师叫来,随后命女婢在寝殿门口放一柄短剑,一串鎏金钱。 来得太医约莫叁十出头,怯生生的,整个人缩在蓝白相间的衣裙内。陆重霜命她跪在殿外,正对阑槛内摆着的短剑与鎏金钱。 “昨日是你去东大殿问诊的?”陆重霜问。 “回陛下,是臣。”太医的声音高高的。 隔几层重纱,她连圣人的模样都看不清,睁大眼,只望见一个模糊的玉红色人影端坐殿内。夜风阵阵,头顶宫灯摇动,流苏如檐下冰凌相撞,叮咚乱响,她听着,跪伏的身子在灯影下打了个寒颤。 不知过去多久,一声似有似无的嗤笑传来,陆重霜又问:“寒川公子什么病?” “回陛下,是心悸。” “听说九霄公子还砸了东西?” “是、是砸了。” “哦?砸了什么?”陆重霜垂眸,若有所思。 那人打了个哆嗦,兴许是晚风太凉。“请陛下恕罪,臣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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