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о①⑧M.c#9676;м 搭台唱戏(七)H,含虐男情 (第4/4页)
探去。“先前我问你昨日去哪儿,怎么不说实话?你不说,是以为自己手脚干净,事情做得天衣无缝,此生不会被我发现?” 她声线那么轻柔,如同与心上人耳语。挑开颊侧长发的五指落在他脑后,指缝缠着的发丝被她素白的小手拧着,慢慢收紧。 头皮一阵刺痛。 长庚咬牙,眼神发抖地望着她唇畔那抹浅笑。“您醉了,属下扶您去休息。” 陆重霜默不作声地凝视了他一阵。 “哎,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她苦恼地歪头,小女孩般仰着素素的脸,去瞧他,手稍一使劲,将他的长发朝后拽去。“我不想查你,可要让大理寺查出是我的身边人害了文宣,长庚,你让我到哪里找台阶下。” 长庚耐不住头皮刺痛,右足不自觉后退半步,声线微颤地唤道:“陛下……” “废物,谁许你退的!”陆重霜冷笑,扬手给他一巴掌,扇得他踉跄着朝后跌了几步。 长庚不敢捂脸,咬牙走回原处,依旧是原先的姿势,恭顺地俯身等她发话。 “长庚,你真惹恼我了。”陆重霜语气平静,看男人的面庞在目光下转为红紫。 她双足落地,长吁一口气。 “你跟我多少年了?四年,还是五年?” “五年多两个月余十二天。”长庚答得果断。 “五年了,长庚……你是想背叛我了吗?”陆重霜背着手回望他,唇畔悠悠然吐出这么一句。 “长庚从未对陛下有过二心。”这句长庚答得严肃。 陆重霜冷笑。“说,为何对文宣动手?是觉得他比你有权势,不高兴了?” 长庚眼眸低垂着摇头:“夏鸢恋权,留她在朝中,必会危害陛下。如今朝局不稳,她又想揽权,哪怕您冷了夏文宣,她也不会因此忌惮,只会往宫内塞更多的人。唯有她的独子性命不保,夏鸢才会慌,才会收敛,生怕有谁要害她的夏家……属下是想为您分忧。” 他一席话徐徐说来,陆重霜分不清自己是怒是怨。 “药能解吗?”她定下神,冷声问。 长庚稍稍一顿,方才颔首。 “明早把药交予葶花。”陆重霜挥袖长叹。“现在给我滚出去,别再让我见到你了。” 长庚听闻此言,喉间忽而发出短促的半声呜咽。他四肢跌跌撞撞地一扑,抓紧陆重霜的裙,跪倒在地。 “主子不要!不要赶我走!”他眼眶通红,脸挨着主子的罗裙,着魔似的胡言乱语:“主人想要什么?长庚都帮您寻来。” “滚——”陆重霜毫不留情地抽走衣摆,朝后退了几步。 “是想找人来解闷了吗?还是想要夏鸢的命,夏鸢、夏鸢,我即刻帮您杀了她!”长庚挪动膝盖,手朝前虚虚抓着,好似能握住半点香雾便是身为奴隶的荣幸。“您要什么我都帮您寻来!是想要长庚的命吗?您若赶我走,便是要了我的命!” 长庚全身一震,逐字逐句说完,参透什么似的,眼眸倏忽某种浮现出诡异的暗光。 语罢,他抽出怀中随身佩带的短刀,朝自己挥去。 幸好陆重霜眼疾手快,夺过他手中的短刀,恶狠狠甩到一旁,气急道:“长庚,你是在用命威胁我?谁给你的胆子!” “没人能再左右我,长庚,没有人了。你是生是死我说了算,我叫你生便生,我叫你死,你便死得连条狗都不如!”她说着,抬脚将他踹到在地,对准他腹部狠踹几脚。“难道朕还是当年痴痴望着陆照月与波斯猫玩耍,不敢上前抢她东西的小丫头?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威胁我!” 踹完,那股子恼怒的气焰才消散些许。 陆重霜冷笑一声,仍嫌不解气,脚猛然踩住他的头,骂道:“贱东西,跟了我五年,自己说过的话全忘了。” 长庚咽下一口血沫,哑着嗓子去捉她的脚踝,哀求道:“长庚记得……长庚此生愿作主人裙下犬。” “还有呢。”她碾了碾脚。 “不许自作聪明。” “欺瞒君主,对帝君下手,寻常人判车裂都是圣上开恩。”陆重霜蹲下,深深吸气,方才带了抹和缓的微笑,指尖怜爱地帮他归拢长发。“是算准了我要保你?也是,我于情于理都要保你这个贱东西,谁叫你是我的人。” 她嘟囔着说完,神态又成了巧目倩兮的小姑娘模样。 “主人……”长庚眼眸湿润,痴痴地望着她。“长庚永远是您的人。” “这回是你命好,我饶过你——往后再出这样的事,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她一面说着,一面跪坐在他面前,手指轻拍膝盖,示意自己豢养的狗爬过来。 衣袖内浮动的香一如幽暗的冷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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