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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跑 (第2/4页)

一会,召一才缓缓说话:“想必你现在不用我解惑了吧!”

    风之夕一笑:“还是要的。”

    召一转过头:“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吗?宗门都传遍了。”

    “我想知道的不是那些。”风之夕望着召一:“我想知道师父当初是怎么想的,要留下我。”

    召一长叹了一口气:“若是我说我一直在后悔,你信吗?”

    “信。”风之夕道:“换我,也后悔。”

    召一笑了:“你啊!很好,现在会笑了。”

    “如果师父是我,会怎么做?”风之夕问道。

    召一愣了一会,没有回答。

    “师父想我怎么做?”风之夕又问。

    “为师自己的事都没想明白,我哪顾得上你?”召一干涸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温意:“有事找上门来的时候,你就知道怎么做了,横竖都是一个选择而已。”

    风之夕没有说话。

    “三个月后我走了,自见分晓。”

    风之夕五味杂陈,他知道召一的天命,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太快了!

    二十三年师徒尘缘,就要结束了吗?

    “别那副模样,旁人也就罢了,你一个冥界之人,还纠结生死,岂不可笑!”召一嫌恶说道:“对了,知道你为何叫风之夕了吧,夙... ...”

    “弟子知道。”风之夕敛住情绪:“那个渔歌晚,已经告诉我了。”

    “渔歌晚,鬼书生。哈哈哈,久闻大名啊!”召一突然笑出声:“数百年前一把红扇翻雨覆云,落地成灾,因清州钱氏满门一夜遭灭,使得一个读书人怨气横生,惨死后化作厉鬼归来,竟屠杀乱整个清洲城,血河飘履,满地尸身皆无首,数万颗头颅堆成山,献祭在昔日钱府前。”

    “师父是如何得知的。”风之夕淡淡道。

    “《书生列传》,说的就是那渔歌晚的事,当然著书之人少不得夸张,可光是其手段之残忍狠厉,令人发指得程度,足以让世人读之色变啊!忘了,你不看闲书。”

    “有何前因?”风之夕说不清对渔歌晚的感觉,那个手摇红扇宛若偏偏君子的阴人,与召一口中描述的杀人邪魔有些不符:“他为何会做出如此之事?”

    “书中所说,这鬼书生出生书香门第清州钱氏一族,祖祖辈辈在当朝身居要职,极负盛名。时遭jian人算计,卷入皇室夺嫡之争,被异党灭了满门,彼时他随其父清州巡抚还在别处赈灾,听闻噩耗赶回钱门,只瞧见一屋惨景,八旬老叟,襁褓婴孩,皆无一幸免,又遭埋伏之人赶尽杀绝,当着书生的面将其父剥皮剔rou,年纪轻轻的书生哪受的这般刺激,当即就疯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书中未作描述,该是不得善终。积怨颇深,于鬼界徘徊数年,终返。血洗清州。这已不是常人所能为,我看到此处时,怀疑这渔歌晚是否献了魂,才有那般骇人之力。如今你又记不得前世之事,不然可以为我解释一番。”

    风之夕对召一的话不作反应,渔歌晚作为森罗殿左丞,定有不凡的能力,可那邪力的来源,以他目前的经历见闻,无法解释得通。而心生忧怖的却是别的。

    “可就这般人物,还仅是你冥王夙的一个忠仆。”召一感叹着看了风之夕一眼。

    “师父... ...”风之夕面色黯然:“我不是他。”

    “是啊,你不是他。”召一道:“我也希望如此。留你是私心,许含光想用龙吟剑让你魂飞魄散,可有违天道,虚空神界,幽冥地界,茫茫众生,各有道循报应,眼看你就要不保,我只能暂且将你封印在那婴孩体内,为此与他势不两立,唉,他重伤不保不久便撒手人寰,是我造的孽。并非我有什么慈悲心肠,而是别无他法。”召一说完,伸展了一下身体,似乎有些释然。

    “许宗主替天行道,合情合理。”风之夕眉目不惊:“师父慈悲为怀,之夕感念。”

    召一轻哼了一声:“替天行道,哪有那么简单,冥王不死不灭,阴寿绵长,岂是区区一介凡人可诛,图一时畅快带来的只是无尽怨念,苍生受难。我所知的是因此会惊动虚空,倾尽诸神之力封印五百年,我不知的那千万年里,又有多少周而复始的跨界之灾,冤冤相报,算我自不量力,想感化一二。”

    风之夕听得云里雾里:“师父莫担心,徒儿知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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