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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火 (第2/4页)

是不能保存的,三日之后,他该怎么办?

    风之夕动了动,转过身看着他:“怎么还不睡?”

    南昱贴近轻声说道:“我开始想你了。”

    风之夕心里一紧,又转过身去没有说话。

    对他而言,南昱一开始的时候像个孩子,可后来,后来。这个孩子长大了,这个孩子不被他冰冷的态度所影响,一步一步的靠近他,越来越近,直到用他的满腔guntang,捂暖了自己的阴凉。

    所以对风之夕来说,南昱就像一道光,照进他平淡无味甚至有些发霉的生活里的一道光,有了这道光,一切都有了色彩和趣味。

    这是风之夕从未想过的,他甚至都没想过自己这一生会如平常人一样娶妻生子,享受着平凡人的生活。更何况还是和南昱,而南昱与他而言,就像是毒药一般,一旦品尝过了滋味,便再难忘却,甚至上瘾,让他甘愿沉沦,只因他太好,他太温暖,太让他欲罢不能,独一无二无可取代,又如饮鸩止渴。

    除夕清晨,二人都起了个早,南昱要去秦王|府,而风之夕要去神院看看召一,便各自开始准备。

    南昱因怕风之夕不自在,早遣散了大部分的下人仆从,剩余的粗使也被南光带到了偏僻之处,收拾洒扫都还得见缝插针的瞅着二人不在时进行。

    风之夕为镜前的南昱束发时,有一种小两口过日子的错觉,尤其是梳子落在南昱披散的长发上,想着戏文里那些相濡以沫的夫妻日常也不过如此,此刻只差为南昱别上一只珠钗了。

    南昱享受着发际温柔的动作,所谓的故剑情深,相濡以沫不就是这样吗,别无所求了。不,该是有所求,求朝朝暮暮,天长地久。

    “师叔,我想成亲了。”南昱突然说道。

    风之夕手里的梳子险些掉地,脸色变幻不定:“你... ...看上哪家姑娘了吗?”

    南昱猛地转身笑道:“你想哪儿去了!我要和你... ...”

    风之夕才反应过来这是他一句戏言,扳过南昱的肩膀:“时候不早了,束好发你该出门了。”

    南昱显然还在长相厮守的愿望里,拉过风之夕腰间的香囊:“我说的是真的。”

    风之夕默默笑了笑,拿起台前的发簪要为南昱插上,被南昱抱住,头往他怀中一埋,闷声闷气的说道:“你不想吗?”

    风之夕手的头发松散下来,南昱任性妄为,他说得出就做得到,可这可能吗?岂不说自己是个男子,就算是个女子,以南昱的身份和他的宿命,要想成亲都不会太容易,他是真天真荒唐,还是想冒天下之大不韪。

    “说起来,我还没送过师叔什么东西呢!”南昱揉捏着风之夕腰间的香囊:“你给了我那个香囊时,我就一直想送个什么信物给你,又觉得世间俗物都配不上你,你可有什么想要的吗?”

    “你不是送了我这颗东珠吗,还是你亲手采摘的黑珠。”风之夕看着挂在黑色香囊下的黑色珍珠笑道。

    “这个不能算,我想给你独一无二的。”南昱看着珠子:“这就是给你戴着玩的。”

    “以身相许还不够么?”风之夕道:“不需别的。”

    南昱点点头:“说的对,我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你的。可也不能算,得有个物件,让我不在你身边时,你一看见它就能想到我的物件,可我又没什么贴身之物... ...”见风之夕若有所思的离开朝柜边走去,接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走过来,两腿一紧:“师叔你要干嘛?”

    “我替你想到了。”风之夕手起刀落,绞下南昱一缕头发,掏出手帕包好放于怀中:“就这个吧!”

    南昱弧嘴一笑:“也好!别说头发,项上人头你都只管拿去。别嫌弃我这头发就好,不如你的乌黑柔顺。”

    “你在外久了,风吹日晒给糙的。”风之夕拿起梳子重新替南昱束发。

    南昱这一次没有拖着血淋淋的猎物进宫,备了点平常之礼,随着秦王南宫静和平阳参加完宫宴。

    今年的宫宴人很齐整,文帝不好女色,后宫凋零无几,子嗣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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